算張三敢來找茬,定讓那老小子嚐嚐“攆狗”棒法的歷害。”
腮臉鬍子家丁瀟灑的一回頭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口,卻不料腳下踩這一個圓圓東西,踢了踢,還有金屬的磨差聲,撿起一看是剛才那小子慌亂中丟的鈴鐺,看著手中的靈當心,心裡頓時冒出個想法:“閣壁的小寡婦水靈靈的,嫩的很,又剛死了丈夫,如今帶著小孩一直沒下手機會,這個鈴鐺也是個小玩意不如拿去逗小孩子出去玩,那我不就……”嘿~嘿~奸笑幾聲。
正要把鈴鐺放懷裡,突然發現這個鈴鐺有些眼熟,仔細想想,這不是自己剛當家丁的時候,上家丁培訓課時講的侯府少爺護身標誌嗎?難道剛才打了個少爺,那時自己大老粗一個,被逼學著學那,老子大老粗一個怎麼記的住,辛虧老子府裡上頭有人罩著,才領了一個看門的差事,我剛才那一打,不把飯碗打掉了!轉眼一想,對了!敢緊把他追回來,晚上萬一出了什麼事,憑侯府的手段追究下來,小命不保哇!腮鬍子家丁立馬撒丫子向張世言跑的方向追去。
張世言跑了幾步,見家丁沒追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看看身上的傷勢,“這王八蛋太黑了,竟往我腰子上下手,哎呦我的腎阿!”張世言神色悲憤的罵道。翻開衣衫看沒有紅腫,看來小爺我受的是內傷,又問候腮鬍子家丁全家女性,詛咒他全家女性都是全臉腮鬍子。
剛沒坐下沒多久的張世言見那腮鬍子家丁又追上來了,張世言積怨一天的火氣頓時冒了起來,尼瑪!欺人太盛,我不發威當是貓阿!本少爺也是練過的,你個戰鬥為五的渣渣受死吧!
不敢讓腮鬍子家丁走近身來,他那攆狗棍法過歷害,本少爺的腰子受不住阿!立刻氣沉丹田擺好姿勢手指向腮鬍子家丁雙腿打去,只感覺到一股丹氣順著打通的經脈瞬間移到手指尖,直射出去,打的三米之外沒有防備的腮鬍子家丁一個腳步不穩趴在地上。
腮鬍子正在歪著腦袋想,找到了張世言後想怎麼解釋剛才的事呢?沒想到卻被張世言一指打趴下了,嚇了一跳,暗自心驚:“沒想到還有這一手,這才像侯府中少爺的一丁點影子,只是功力太弱,肯定是從那個遠系旁支才牽來的,所以我才沒見過。”
被打倒的腮鬍子家丁正不知道怎麼解釋,立馬有了主意,不如躺在地上裝受傷,讓這小子出口氣,說不定人傻就忘了呢?腮鬍子家丁立馬抱受傷著大腿在地上打滾,大呼:“痛死我了!少爺別打了!小的知錯拉,小的狗眼一個,你就原諒小的吧!”
空蕩蕩的丹田,已被張世言那神來一指揮霍了乾淨,心裡正琢磨著,如果那家丁傷的不重怎麼辦?正要掉頭再逃,卻聽那腮鬍子家丁打著滾在地上求饒。
“沒想到本少爺這一指還頗有些威力,你個戰五的黑鬍渣敢打少爺我,看我不打死你。”張世言陰笑地向家丁走去。
腮鬍子家丁見張世言笑的詭異,頓時冷汗連連,不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連忙高舉起手中的鈴鐺表明來意,以免他下黑手:“少爺,小的小眼的不知泰山,不知你配帶如此神物,竟打錯了人,饒了小人吧!”
張世言正要上去補刀,聽他言語,才有些明白,原來這個是這個鈴鐺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沒想道這個鈴鐺還有些作用,張世言憤色稍減,就問道:“我可以進府了?”
“這都是誤會,是小的該死,那侯府就是你家,誰不讓你進小的第一個就不答應。”看張世言息了怒火,腮鬍子家丁一下子爬了起來,把鈴鐺遞向張世言諂媚道。
張世言接過鈴鐺看了看,這可是寶貝,然後小心的收入懷中。看著一旁討好的家丁,沒想道變臉這麼快,剛才棍棒相加現在溜虛拍馬,這個世道阿!張世言心裡感嘆道。
見張世言收回鈴鐺,練忙殷勤的說道:“少爺小的伺候你回府,來這摞書我替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