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們。
看來這一男一女應該是準備多時了,這話語招招打在我的要害,開啟了冤魂血箭的驅鬼客是在全力追我,當時他要是要啟用我身體裡的魔神,這話該讓我如何解釋?
見我不答,那一對男女連番提問,句句都打在要害上,就連我驅鬼客為什麼會死在我手上的原因都給我想好了,說是我見到其他人來援,驅鬼客不是對手,這才將其害死。
他們將子虛烏有的情況說的天花亂墜,振振有詞,彷彿親眼所見。
只有一個能給我作證的吳棄卻不知道在何處。
我幾次反駁都被那中年女人一陣凌厲的言辭給兌了下去。
從明面上看,我已經被說的啞口無言。
我提吳棄的時候,對面那男人冷笑道,“人都沒來,還說什麼!定然是你在撒謊。”
我轉頭看見張恆的母親盯著我看,像是一頭憤怒的母狼。
我沒想到是非黑白被他們如此顛倒,天雲和天月顯然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是道法高人,可是事務不通,上來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在指責對面兩個人說慌已經沒有用處,他們最後將韓勳從人群中請了上來,韓勳走到面前說,“他們兩個一直有矛盾,我多次勸解,沒想到他狼心匪心,竟然勾結邪教,突施毒手,幸好這樣的人還沒有加入我們玄靈公社!”
我憤恨莫名,他說完之後怕看我的臉,轉身再次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接著救是天月天雲後面那一群老道人的訓問時間,這群老道人義正詞嚴的訓斥我不該殺人,手沾血腥也沒有一點懺悔之意什麼的。
從頭到尾,張恆的母親都沒有說一句話,可能是顧及她自己的身份,法審剛一結束,她吩咐了那個胖子幾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那個胖子上來給天月天雲打了個稽首,大聲說道,“此人有罪,他不是龍虎山的道人,也不是玄靈公社之人,今天法審已畢,算是給了龍虎山面子,今天天晚了,煩請你們關押一夜,明天我們帶走!”
天雲天月吶吶道,“他還有一個人證,現在定罪是不是太武斷了?”
帶眼睛的胖子道,“什麼人證,明明是他編造的謊言,法審的日子是你們定下來,這豈能兒戲,你們不要過分。”
這一番話說的天月天雲沒有了語言。
那胖子衝我冷笑了一聲,催促道人將我押走。
天雲道人臉上還有些黑氣,搖頭嘆息,沒有辦法再說什麼,天月道人也有些沮喪。
我不知道該去罵誰,還是該說自己太嫩,大內的人,端的出手就不是不一般,招招都是要害,讓人抓不著還擊之處。
我再次被關在了柴房之中,而且這一次還貼上了那種奇怪的封條,和伏魔殿偏殿的符篆的功效一樣,全身的力氣又全部喪失。
夜,慢慢降臨了下來,柴房門前有人把守,兩個道人,應該是天塵的弟子,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是張恆母親帶過來的,想來是玄靈公社裡面的人,或者她找來的高手。
隔著柴房的窗戶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我知道,要是我被他們帶走,估計就沒有了生路,我不在這夜裡爆發,就會在這夜裡滅亡。
第一百九十四章:夜風如刀龍虎山
夜色漸深,山中冰寒,遠處依稀有龍虎山道人輕輕誦經的聲音,平時這些誦經的聲音讓我感到心平氣和。現在心中卻是一片煩躁。
看來他們早已經把我的命運給安排好了,抓我報仇勢在必得,本來我把這一切想象的很簡單,可是現在,現實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們之所以今天沒有將我押走,是因為天色已晚,下山不便。
以他們這樣的態度和手段。我簡直不敢想象,再避開公眾的視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