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與想雲白居做生意,只須在用膳之後,在侍者奉上的意箋上寫明事項與聯絡方式,雲白居若是有意,便會與其聯絡。
不過,千萬不要以為,可以透過酒樓追查到雲白居的情況,那些掌櫃、侍者只是領錢俸、盡職責的當地人,對雲白居完全是一無所知,更為恐怖的是,追查的人都會死於非命,連神殿之人都不例外。
如此神秘的存在,對寧湛與晏來說卻是家一樣的地方。而他們與道遠等人也可以算是雲白居的主人之一。
“我現在真的懷疑,阿宜就是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才堅持保持神秘的!”晏正色發言,眼中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寧湛聳了聳肩:“也許吧!天曉得!”
雲白居是白王沒有離開東嵐時建立的產業,也許當時尚有其它考量,但是,真正發展壯大卻是在白王離開東嵐後。據他們所知,雲白居是白王當時最主要的經濟來源。白初宜回到東嵐,卻沒有將自己與雲白居的關係說出,後來甚至邀他們這些朋友入股,並將日常經營交給寧湛,有意無意間,都在撇清雲白居與東嵐的關係。不過,無論如何,找上雲白居對付東嵐,在他們看來,無疑都是一件太過可笑的事情。
“對了,陳國有資本復國嗎?”晏想到另一個問題。
寧湛一愣,隨即出去,不一會兒,取了一片木牘回來,從鏤刻祥雲的首端看,正是雲白居酒樓中的意箋。
“留言的是陳國墨劍門。”寧湛將東西遞給晏,“而且,就在你們進城前,東嵐軍全城大索,稱有叛逆擄劫陳太子。”
“陳睢?”晏忍不住皺眉,剛想說什麼,就因天羽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而轉頭,關切地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無聊?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話題!”
天羽不高興地道:“陳的事情與我們何干?你何必這樣關心?”
晏尷尬地笑了笑:“對!你說得對!這些與我們無關!”說著將意箋擱下,對天羽溫柔地笑言:“我忽然想到,陳睢和一個人很像!”
“誰?”天羽不解地道,“我也認識嗎?”對晏的意思,他卻再明白不過。
“對,我們不久前剛見過的一個人。”晏摸了摸天羽的發頂,“就是那位東嵐王子!”
天羽一愣,隨即搖頭:“我不明白!”
“我也就這麼一說,不明白便不明白!”晏寵溺地道,“他們現在與我們也沒什麼關係!”隨即又問寧湛:“子然與阿妍還在安陽宮?”
“似乎是的!”寧湛點頭,“子然說不準,阿妍若是離開,一定會來這兒找我!”
晏嘆了口氣,對天羽的道:“等見過那兩人,我們就走!想見這些人可不容易!”
“好!”天羽毫無意見,溫馴地回答。他們本來就是為了見晏的朋友而來。
“你們一時還見不到她!”白初宜的聲音忽然響起。
晏下意識將天羽護在懷裡,聽清聲音後才鬆開手臂,抬眼前白初宜與風絮一前一後地進來。
“寧盛堂聲名太大,東嵐軍也不願妄動,本君便親自走一趟了!”白初宜笑道。
“為什麼見不到阿妍?”寧湛比晏更清楚一些事情,也自然更加擔心。
“悠悠寸草心,難報三春暉!”白初宜神色凝重,“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憐父母心!”
“陳瞬?”寧湛與鍾妍的兒子有過幾面之緣,不由訝異,“他能做什麼?”印象中,那是一個乖順的孩子,沒有什麼特別!
白初宜淡淡輕語:“他可能是知道些什麼了。”
寧湛一愣,就聽白初宜繼續道:“所以,他想殉國!”
風絮冷哼一聲,顯然不屑得很。
“他是一國王子,國滅身殉亦無可厚非。”天羽稚嫩地評價,眼中滿是敬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