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伍夢寒不好多留,走到大雄寶殿,喚來一個和尚,“麻煩你轉告空清大師,我不能多留些時日,那半斤血霧我便帶走了,若是他日有時間的話,再來找他談論佛法。”
來到山腳下,看見兩塊巨石擋在上山的路上,想必就是陳府門前的石獅,伍夢寒從夾縫中擠下了山。看著那陳府早已成了一堆灰燼,伍夢寒不多做感慨,急忙上了路,再走了沒有多遠,果然看見慕容劍宇等人在不遠的地方。
伍夢寒這才走近前來,看見幾十人拿著刀劍擋在路前,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似是要挖出這一夥人的心肝做下酒菜。太子爺手下的護衛上前喝道:“此乃頜仲太子,現在有要事需過此間,你這一眾是什麼人?還不快些讓開。”
領頭的聽到說是太子,舉起刀來說道:“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們好幾天,堂堂一個太子,竟然躲在和尚廟裡求生。現在終於下來了,那個該死的和尚怎麼沒有來?現在倒好了,看你們往哪裡跑。”
“你們莫不是蹇旬派來的人?”聽著那些人說話的口氣,護衛問。
其中一人看著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上前與領頭人細聲說道:“這幾個人也都是大修為的高手,不容小覷。”
想來那人也有些本事,提著刀又上前走了一步,給慕容劍宇幾人行過了拱手禮,說道:“幾位不知是哪裡來的高手,且說個去處,等我們大哥即位做了王上,到時候必有重禮送到。這個帛來是舊朝的遺子,留他不得,還請幾位高手交給我們。”
“太子爺的名諱豈是你們這些暴徒能喊的,若不快些滾開,必會私拼到底。”那些護衛倒是一個個義憤填膺。
聽到領頭人說的話,慕容劍宇等人哪裡願意多說,顏熔走上前,廢話也不多說,問道:“玄器可是你們拿去了?”
那人聽到詢問玄器,卻笑了起來,良久才說道:“那寶貝不是在那個什麼伍公子手裡麼?你們為什麼找我們討要?”
若不是太子他們拿去了玄器,那估摸著便是眼前這些人。這丟了玄器寶貝,慕容劍宇還是一副好模樣,笑面迎人,看著那人也笑的開心,上前說道:“若是將玄器交還給我們,那便將這個頜仲太子交給你們,兄弟你看如何?”
慕容劍宇雖然笑著說話,卻從眼神裡面滲透出一股強大而不可違拗的氣場來,壓的眼前人哪裡敢笑,勉強說道:“不知道這位兄臺是何許人?”
頜仲國雖然不足十萬人,但是在東勝神洲,卻是數一數二的大國。然而,即便如此,慕容劍宇堂堂一個邙山頭領,怎麼會將眼前之人放在眼裡?就算是頜仲第一高手站在他的面前,也沒有資格問及他的姓名。顏熔見到慕容劍宇的表情中帶著不屑,說道:“你們算個什麼東西?這幾位都是邙山來的大爺,可是你等有資格知道姓名的?若是知趣,快些交出玄器,還可以饒了你們的小命。”
那暴徒聽到邙山的名號,不禁有些哆嗦,聽聞那個地方就是地獄,若沒有些手段,死在邙山都不冤枉。誰不知道除了青鶻城,修煉到大修為的人就算是邙山最多,小修為那更是不計其數。領頭的叛賊已有些膽怯,明知道面前這些人若是動起手來,不消片刻就能將自己化成灰燼。畢竟背後還站著近百來號人馬,那人強自鎮靜,說:“原來是邙山的大爺到了,按說我們也沒有什麼仇恨,用不著說什麼打打殺殺的。面前的前朝遺子是我們大哥點名要的人,幾位大爺高抬貴手……”
“你們大哥是誰,我們沒有閒暇知道。你也不用滿口的胡言亂語,快些說來,玄器藏在什麼地方?”
看著顏熔提刀就要動手,那領頭人哪敢爭辯,慌忙說道:“大爺饒命則個,此時我們大哥的先鋒兵馬已經將王城圍住,大哥即刻揮兵趕往,估計不日便到,該說的只有如此,大爺萬萬手下留情。”
並不是那人要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