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毒?”柳羲反應過來之後,大聲抗議道,“不可能!我只是想研究你中了久蛇還能活下來的體質。根本沒想胡亂投毒!”
“夜殤大叔。你還記得咱們第二次見面時你受的傷嗎?”
柳羲聞言臉色一白,問:“那些殺手沒有離開。他們對你行刺了?”
“不是不是。”我依然緊盯著柳羲,“唉,給你清理傷口的時候,我的手沒有戴手套,受傷沾滿了毒血,本以為用水清洗一下就好了,沒想到它地毒性比我預料的還要強,我只不過思考時有咬手指甲的習慣,才一下功夫就不明不白的暈倒,醒來時被告知身中劇毒,御醫全部束手無策。”
眾人看柳羲的視線越發複雜,怎麼聽來什麼事他都要參上一腳,你說這人看起來象箇中年,其實根本是老頭子一個,早過了青春好動的年紀,他就不能安分一點,乖乖在鬼醫谷裡待著當他的山大王不好麼,到處亂跑是要禍害誰呀!
柳羲被看得很不自在,他在這件事上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紛,過去地事已經過去,逝去的人也不會再回來,現在埋怨遷怒除了推卸責任,還有什麼意義。
唯一搞不清楚狀況的,也只有政治感觸薄弱的司徒雲,只聽他問:“天心是你母親,歸海馨月是你姑婆,她們為什麼要對你下毒?”
看,多單純的大叔,事情都明顯得就差沒擺到檯面上了,你還問我為什麼,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想剖開大叔你地腦袋,看看裡面裝地是糨糊還是豆腐渣。
“當然為了權力呀。”我好心地給這位大腦不太靈活的大叔解釋,“天心和歸海馨月表面看起來沒什麼衝突,那都是做給人看地假象,她們一直都在爭奪歸海家的權利,我扮演蘭臻女皇的同時也是歸海家的直系繼承人。”
“直系繼承人,權力……她們是想和你搶權力?”司徒雲想了很久,搖頭道,“不可能呀,要搶也應該是和家主搶,你又不是家主,和你搶有什麼用?”
我在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看來對這位大叔還是不能迂迴解釋,得說得清楚一些。
“據歸海馨月的說法,我是十六歲登基那天中了久蛇,而在我中久蛇的瞬間正好是她在主持我的登基祈福,她立即用玄術封印抑制了毒性。你是大夫應該知道,久蛇雖毒,但只能從傷口入侵身體,女皇一向被保護得很好沒多少受傷的機會,祈福時我卻感覺到手腕一陣被利牙咬中的刺痛,隨後冰冷從手腕蔓延到心臟,很快又被莫明的暖流所化解,事後沒有發現傷口,但天心送我的一個栩栩如生的蛇形手鐲粉碎了。”
“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我不行了,他老大的根本沒有腦細胞還是咋的,話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你要我怎麼跟你解釋啊!
柳辛眉看出我的窘境,開口道:“淑人的意思應該是,久蛇之毒可能藏在手鐲上,天心趁登基時用玄術引動手鐲的裡觀,讓蛇形手鐲上安置的機關利牙咬傷淑人的手腕,注入毒素,以此陷害歸海馨月,也可能是歸海馨月趁祈福之際使用玄術傷了淑人的手腕使她中毒,殺死歸海樹僅有的女兒,下任家主的繼承人就只能從旁系血脈中選擇了,如此一來,手鐲的粉碎可以解釋為那是天心送給淑人的護身符,為了保護淑人而被歸海馨月弄碎了。”
我點頭,說:“天心和歸海馨月都是頂級的玄術師,兩種可能都存在,自我成為女皇之後就沒再見過天心,外面的事情都是聽歸海馨月說的根本無從判斷真偽,耳聽為虛,眼見也未必就是實,那些長年把陰謀詭計當遊戲的老狐狸演技好得很,不小心應對可不行。”
“那麼麻煩呀,我光聽就覺得頭暈了。”司徒雲咋舌道。
大叔,您老就好好地當您的江湖遊醫,你那頭腦不適合搞政治呀!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