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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寨子裡無論是衙役、鄉勇還是民壯中都有他們西天大乘教自己的人,裡面的東西還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左臂上扎白巾的是自己人,還望大當家的和弟兄們留心。”最後說上了這麼一句話。
梁綱明白的點點頭,“左臂扎白巾的是自己人。”當即把這句話傳下,然後親衛隊隨之出動。
一百個人光明正大的往營門處靠近,絲毫沒有引起守軍的半點警惕,照樣有民夫在營門進進出出,而往來的民夫每當碰到了梁綱一行時還紛紛點頭哈腰的問聲好。蓋是因為梁綱一行人身上穿的全都是乾淨整潔的綠營兵軍服,先前蘭家崗的那一場勝仗以及谷城汛地的繳獲,要湊夠一百套無殘破血跡的軍服還不是輕而易舉?
穿著綠營兵的狗皮,梁綱帶著自己的親衛隊非常容易的就靠近了營門。“弟兄們,跟我殺呀……”九環鋼刀亮起,一百人瞬間化身成了一百頭下山猛虎,頃刻間如一洩千里的洪流一樣向著還在不知所措的守軍就殺了開去。
驚恐、慌亂、懼怕……瞬間籠罩了整座營寨。
數百民夫驚慌之下無不亂奔亂逃,整個營寨一驚開戰守軍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深淵。
梁綱直衝向中央的綠營兵處,尋到了那個把總,三兩刀砍死在地,整個營寨中的抵抗就徹底消失了。
沒有大殺特殺,只是衝散了守軍之後,放了一把火將整個營寨中的物資儲備燒了個精光。
這座營寨是彭之年進山後的補給地所在,隨軍的大批民夫就是用來在日後往返山裡山外和石碑嶺與光化縣城之間的,現在民夫們全被打散逃跑,儲備的上千擔糧食也全都化為灰燼,就憑藉彭之年部隨軍帶的幾日口糧,若沒有後續補給的話,他是撐不下去的。
而石門山寨卻不是朝夕間就能攻得下的,雖然現在裡面的防禦力量很是空虛,可有幾百斤火藥在手,那就是防守上的無上利器。
彭之年在軍中往後身後天色隱隱發紅,心中就知曉不妙,肯定是營寨出事了,不然哪會燃起這般的大火。而正在驚疑間,卻又看到五六百殘敗清兵狼狽的往自己這邊跑來,卻是和韋紹光的敗兵碰了面。
韋紹光部餘下的人數還不到六百人,而能有這樣的數目還多是因為韋紹光領著部分人手拼死墊後的結果,否則的話被第一大隊一路追殺過來,清兵的損失絕不是隻眼下的這麼點。
彭之年恐敗兵撞亂了自己的人馬,忙下令所部讓開了一條通路來,並令龐志遠、劉振英部的五百人上前接應。這個時候他可不會相信手下的那群新兵蛋子,他們只要不添亂就不錯了。
有了五百生力軍的接應,韋紹光殘部總算是退了下來。“短毛手中總共才有六七百人,你如何會敗得這般慘?”看著灰頭土臉的韋紹光,彭之年真恨不得一刀砍殺瞭解氣。
在進兵前他就已經摸清了梁綱的底細,這非是從周邊的鄉紳百姓口中得知,而是從幾個被捕捉到的返鄉探親的土匪嘴裡知道的。
在外當土匪或是幹無本買賣的人,都是要隱姓埋名不為人知的。就比如陳虎、陳二侉子、黃三、李九等等,全都是化名,原先的張世龍、張世虎也是一樣。這為的就是不連累家人。
但總有那幾個倒黴蛋被外人知道的,那幾個被捉的人就是如此。剛回家就被當地的鄉紳鄉勇或是地保知道了,然後帶人圍了過來,真是一捉一個準。
有家人做牽制,或是根本就頂不住嚴刑酷打,沒過半天關乎石門山上發生的一切就全都吐露了出來,而緊接著就被報到了彭之年面前。
對於梁綱的一系列措施,彭之年倒真是感覺著有些驚奇,是相當有水準的。那個‘訴苦大會’更是讓他感覺有些驚悸。不過同時他也更有信心了,短毛所謂的第二大隊和匪首麻子部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