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瞅準了兩個目標,右手緊攥馬刀,左手拿著短槍,準備先開一槍過後就一刀削下那右邊白豬皮的腦袋兩軍相隔只四五十步“更近了”王世明雙眼赤紅,牙關幾乎咬碎
兩支鋼鐵洪流猛然相撞在一起槍聲四下裡密集響起,馬刀彎刀上下翻飛頓時間戰場上血花一片飛濺王世明策馬衝進俄軍騎兵陣中,那手中馬刀左劈右砍,上半身異常靈活地閃避著回來的哥薩克騎兵刀,可下盤卻又似打了樁一樣牢牢固定在馬鞍上中俄兩軍嘩啦啦一片對沖而過不幸受上墜馬的兩邊士兵,就算不當場死亡,也會給後面的戰馬踩的粉身碎骨,甚至變成一灘肉糜
當兩支騎兵調轉過馬頭再度結陣時,之間的道路上已經留下了一地的屍體。有人的,也有戰馬的。
周波再度舉起馬刀,撇著嘴,目含不屑地盯著對面的敵人。他的身後騎兵營的將士們已經又排成了一列列橫隊,等待著他的下令。
帶著鮮紅血跡的戰馬仰首嘶鳴,四蹄騰空立起,雄渾的口令再次響徹騎兵營將士耳中:“弟兄們衝啊——”
“衝啊——”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戰場上空響起,陽光的照耀下,雪亮的馬刀炫出一片片光亮
“衝啊——”斯米爾諾夫羞惱的大叫著。己軍人人明明遠多於對方,一波的衝殺下來,反倒是自己損失巨大,超過對方折損不止一籌。作為騎兵部隊的指揮官,他如何不惱?如何不怒?如何不羞?
四百九十四章 願上帝保佑薩拉托夫
四百九十四章願上帝保佑薩拉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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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薩拉托夫之戰激戰正酣,外圍阻擊戰也逐漸打響的時候,察裡津和阿斯特拉罕沿線上,中俄兩軍也紛紛交上了火
首先是察裡津。貝尼格森在巴克萊到任之後就被趕到了察裡津做方面指揮官,在得到薩拉托夫方向快馬急報之後,立刻就籌集了城中剩餘的俄軍向著河對岸發起了反攻。
之前他們不是不知道中華軍一旦大舉南下,南戰區中段和北段部位的守衛力量就理所當然的會受到大幅度削弱。之所以,不立刻向這兩個方向發動反擊,以策應阿斯特拉罕,牽制中華軍的南下,是因為一中華軍騎兵部隊攻擊太過犀利,二中華軍火力優勢太過巨大。
攻擊這樣的一個對手是要付出超大量的軍隊傷亡的,是要有心理準備承受付出與戰果嚴重不相匹的刺激的。所以無論是貝尼格森的察裡津還是米赫爾松的薩拉托夫都沒有去反擊河對岸的中華軍。
可是現在貝尼格森趕鴨子上架,不打也要打了
察裡津地理位置特殊,之前已經說過伏爾加河在這裡扭了一下腰,而察裡津本身位置就在那個凹點上。它南方的河道被一片面積巨大的河心洲一分為二。事實上說是河心洲都有些不適合,有那種河面兩三千米長,河心洲東西距離卻四五十里地遠的現象嗎?伏爾加河是好運的沒有正式被一分為二,而是在河心洲的尾端重新匯成了一注。
這個河心洲就是察裡津東面的最後一道防線,冬季還遠的時候俄軍就已經在上面開始修築炮臺和防禦工事,所以即便冬季來臨伏爾加河被全體冰封之後,阿斯特拉罕、薩拉托夫紛紛險情高飄,察裡津卻始終安穩如泰山。
貝爾格森自己對於察裡津的防禦是充滿自信心的,堅固的正面就好比一面完全遮擋了他身影的盾牌,他只需要把精力投放在左右兩邊的警惕上,那當然是輕鬆許多許多了。
但是現在,上萬人的俄軍士兵不得不從堅固的工事中走出,向著克列茨基——中華軍的橋頭陣地發起自身盡全力的進攻了。
阿斯特拉罕。
這裡的戰事也在激烈進行中,不過出乎預料的是,進攻一方不是之前重兵雲集的俄軍,而是一開始就虛張聲勢的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