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那下面的那些兵崽子們,心裡肯定也是癢的撓心。
以自己在部眾中的威望和軍法的威懾力,當然能壓住這一次,甚至還能壓下第兩次、第三次、第四次……但肯定不能壓住所有次。然只要一次動亂髮生,那後果就不堪設想,自己惜往的名聲全數掃地不說,手下的人馬也肯定亂的不成樣子……
梁綱是看不得某些事,但他也不是傻子,古代戰爭中當兵當匪的人是個什麼樣子他心裡清楚的很,‘撼山易憾岳家軍難’的岳家鐵軍千古以來中國也就出現了那麼一支。
營妓,兩個字隨即出現在了梁綱的腦海中。這是一個相當有歷史年頭的古老職業,相傳都能追溯到春秋吳越時期了,是臥薪嚐膽的那個鉤子發明創造的。
不過樑綱隨之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以他現在的條件,還沒那個資格建立營妓,別的不說,單是衛生條件就遠達不到。
他能做的似乎就是在短時間內讓手下部眾尋尋樂子。梁綱沉思了小半會兒就拿定了主意,命手下人馬出動,全數拘出了光化縣城中所有的青樓女子……
這樣的事情至今也只有在光化縣城那麼的一次,因為均縣和谷城都是隨打即棄的,在那兩地沒時間去做這個。
眼下的均州也是一樣,收拾了物資錢糧,下午時後梁綱就必須領著人馬撤出城去。
梁朝桂的那三千兵現在已經趕到了襄陽,今天之內肯定能趕到光化縣城。如果自己在均州耽擱過長,那麼變數就太大了……
廣積倉裡自然全都是糧食,谷麥雜糧、土豆、紅薯只要是能吃的裡面應有盡有,以梁綱手上的人力,就是全都過來搬運也運不完,所以除了留下必要的一些細糧外,其餘的全都散了。
軍器局,顯而易見就是軍械製造單位,雖然裡面的工匠在城破時跑了一批,可從中梁綱還是得到了三十多個熟練地鐵匠和火炮鑄造工匠,雖然後者的人數只有那麼寥寥一小撮。從軍器局的倉庫中,梁綱還得到了大批山中所急需的鐵料、銅料。相比起糧食來,這些金屬無疑才是更加珍貴的。運走,全數運走……
火藥局,也是顧名思義,大批的現成火藥和**的硝石、硫磺被梁綱啟運了出來,雖然這些現成的火藥很粗燥,威力也讓人信不過,可是能是能用上一用的。
下午人馬出城,梁綱再次滿載而歸。近二百輛隨行的馬車,上面都裝滿了物資,在官道上排成了一條首尾相隔達三四里的長龍。
只要這批東西能運進山裡去,再有那兩千多苦力的辛苦施工……梁綱長吸了一口氣,若一切都按自己的意願實現,那至少半年之內生存無憂了。
不過這算盤到底能不能打響呢,想到梁朝桂,想要阿爾哈圖的那幾百騎兵,梁綱這心裡實在是沒個準。
縱看眼前的隊伍,遙遙數里之長,非常壯觀,但卻也是到了不堪一擊的地步。
扣除了三百拱衛的騎兵,僅僅是一千來人的部眾竟然被拉成了三四里路長,那是再‘一字長蛇陣’不過了。
不消多,只要清軍能纏住三百騎兵,同時用五百人對著車隊發起襲擊,那梁綱就少不得要收穫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敗。
傍晚時分紮營。
馬車直接圍成了一個大圓圈,倒是省勁省時了。
正中間一頂軍帳裡,梁綱一人孤零零的躺在棉被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他這心中隱隱生起了一股悔意!
自己幹嘛要這麼倔,幹嘛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幾個女子長的都確實是很漂亮,自己只要鬆鬆嘴現在不就也有一個能抱的人了麼,幹嘛拉不下臉呢?
梁綱感覺著,自己既然反對‘收女’,那就要以身作則。所以在光化時他就沒取,只是尋了個當紅的花頭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
不過陳虎他們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