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隨便插話大呼小聲的。
袁大汗聽了眾人的話,隨即打圓場道:“大家別介意,剛才說話那位後生名叫戚昊天,是我們北門楊壘楊警官新近收的弟子,這位姑娘名叫夏雨,是袁某新近收的弟子,剛才只是他們同門師兄妹間互相頂了個嘴,讓大家見笑了。”
大家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都看向楊壘警官,見他也沒有要解釋的,只顧坐著喝茶,似乎這幾位年輕人是吵著玩的。
可是,戚昊天的面色並沒有好看多少,他見吳玄月站在那裡,既沒說話,也沒有發問,以為她是被嚇傻了。
戚昊天上前去,拉住吳玄月的手,痛惜地看著她,說道:“別相信她剛才說的,走,我們離開這裡。”
吳玄月不想走,她想聽南門觀主把話說出來,剛才北門觀主皓月長空說,他聽到他們在爭執寶盒和與冥界有關的事。
吳玄月剛才一直在想,如果真是那個寶盒裡的十字架符石的事,如果南門觀主知道,他就絕對不會當眾說出來。不管他是想將那個寶盒佔為己有,還是那個寶盒是關係到冥界的秘密,他都不可能當眾說出來。
那樣他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在陳老教主度劫的關鍵時刻,大弟子不在場壓陣,法器又缺失的情況下,自己還有心思去尋那個寶盒。
所以,吳玄月一直站在那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如何發問。她覺得,這件事當著眾人的面挑出來,有些欠妥,應該在只有北門和南門觀主,以及自己和西門觀主四個人的情況下問這件事情。
現在,戚昊天拉著她的手,執意要帶著她離開。吳玄月回頭看向西門觀主,西門觀主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
戚昊天帶著吳玄月離開了眾人的目光,陶圓圓見到他們倆人雙雙離去,攥著拳頭氣得跺腳。
在離開了眾人的目光之後,戚昊天見吳玄月並無悲傷之意,也沒有問題想要向他證實。
戚昊天以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目的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
所以,戚昊天的心突然像什麼重擊了一下,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那是心愛之人受到傷害之後,自己無能為力的痛苦。
戚昊天憐惜地看著她,將吳玄月擁入懷中,那樣緊緊地擁著。
戚昊天突然有股念頭,即便生命短暫,他也應該陪在她身邊,不應該讓她獨自傷心,而讓彼此都無能為力。
戚昊天見她安靜地依偎在自己懷裡,安慰道:“玄月,月兒,別怕,有我在,不要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我知道。”吳玄月老實地應著,並沒有戚昊天預想的悲傷難過。
戚昊天點點頭,繼續安慰道:“月兒,沒有混血子那一說,都是她們瞎說的,你不會相信的,是嗎?”
“嗯,我不相信,那只是一個誤會。”吳玄月肯定地答著。
“對,那就是一個誤會,月兒,這段時候以來,是不是沒再犯過心病?”戚昊天確定地問著,他一會兒要找時間去會會楊聖醫,他一定要掌握她的病情。
“對啊,那就是個誤診,我只是上回在巫山被你反噬了,所以才會犯心痛,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並且一次比一次輕,後來,藥也不用吃了,你就是自己嚇自己,我身體沒什麼的。”吳玄月見戚昊天那樣維護自己,心裡很是開心。
戚昊天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笑得很甜美,篤定道:“對,我就是自己嚇自己,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真的?七哥,以後你不會再板著臉了,是不是?不會再對我不理不睬對不對?以前那真的只是個誤診,我真不是混血子,你看我現在,壯得跟牛似的。”
“嗯。”戚昊天強裝歡顏地點點頭。
吳玄月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愁著臉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