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不喜歡話多的人。”
文化不服氣,他就隨便說說話,北山阿四也要管。只好噘嘴回道:“我們又沒有大聲喧譁,只是隨便聊聊。”
“還說。”北山阿四舉起手,佯裝打他的姿態。
文化只好閉嘴,但嘴型還不停地翻動,不知道他在一個人嘀咕什麼。
北山阿四回頭對戚昊天笑道:“小七不要見怪,他平時話多,如果不管束,他會沒完沒了吵得你頭痛。”
“哦,沒事。”戚昊天客氣了一聲,跟著他們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有暖氣,很溫和。戚昊天進去後,有兩位戴著眼罩的男士進來,向他詳述了拜師的流程和禮儀。
話說袁大汗帶著吳玄月來到了白雲觀,他們並沒有從正門進入白雲觀,而是從一處積雪很厚的偏門進入,目的就是不想惹人注意。
袁大汗將吳玄月帶到了他的住所,並留下她,讓她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帶著夏雨出去了。
吳玄月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那是一張陌生的冷麵孔,再加上雪白的長大衣和套頭的風雪帽罩著,就算她自己,都很難認出自己來,更別說別人了。所以說,吳玄月認為,就算她站在戚昊天面前,他也認不出她來。
袁大汗給的這張**不錯,很有偽裝效果,她很滿意。
吳玄月在房間看了下,想找一條圍巾,那樣更萬無一失。
她翻來找去,沒有找到女用圍脖,就只有男士的黑色圍巾。她套在自己脖子上,對著鏡子照了照,全身雪白,再達一條黑色圍脖的話,看上去有些扎眼,她只好放棄了。
這時,吳玄月的眼睛落在裡屋的床上,床上擺著一床淡藍色綢緞被面。
她立即走過去,開啟被子,用剪刀剪了一段下來,做成綢巾,然後將被子疊好,不開啟是看不出來的。
吳玄月將綢巾圍上,開門走出房間,以她先前在對面山頭對白雲觀建築的大致瞭解,現在正處於右側方位,要到白雲觀最高建築中心靠後的位置,應該向西北方向去。
她辨清方向,順著路向前走去。
由於觀內人多,今日又從不同地方回來許多弟子,所以沒有人注意她。
這裡的建築都是飛簷翹角尖頂樓,白雪覆蓋在上面,很像是童話世界裡白雪公主的城堡。
皮鞋踩在白雪上,發出‘嚓嚓嚓’的響聲,聽起來格外的清脆。
吳玄月走過了滿是積雪的兩排房子,越往前去,積雪越來越少,前面的房子看上去暖和一些,簷下的積雪被人掃除得很乾淨。房屋的門口,還掛了厚厚的保暖簾子。裡面應該有人,這裡應該是常有人進出的地方。
這時,屋外面已經有人走動,有人端著托盤匆匆向這屋子裡面送東西。
吳玄月沒有迴避,大大方方地了走過。過了那房子之後,見沒有人注意她,她又折了回來,跑到旁邊靠窗的位置站住偷聽。
窗外,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面的說話聲,那是女人的聲音。
一個很沉穩恬靜的聲音,那個聲音在對另一個人說:“我們很久沒見,看來,你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
另一個女人牢騷道:“受委屈到沒有。陳常琴,你不知道,我在北門位階不高,只是執事,上面吩咐什麼我就做什麼,根本不問那樣做的目的和原油。可是沒想到,我自己在糊里糊塗中做了違法亂紀違背良心的事都不知道,想起來有些生氣。”
吳玄月聽到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不過了,這是小橋流水幸孝蘭的聲音。
和她說話的那個叫陳常琴的人是誰?聲音如此恬靜溫柔,應該是個美人吧。
其實小橋流水稱呼的陳常琴,道號寒笑冬風,是北門的一位冷美人,職務會計,性格孤傲淡漠,聽說與觀主有沾親帶故的關係。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