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好像隨時會有人扒掉他的褲子似的。花道翻了個白眼,叫他給他脫他還不幹呢,這不是有小新在嘛,小新雖然是無證行醫,但醫術還是很了得的。
竹下龍新尷尬的咳了兩聲,這人把他當什麼了,拜託,要不是花道說不能放口一個傷口,他哪裡有心情去管他。只好抬頭看著花道‘你說怎麼辦吧?’
花道轉頭看著流川:“把褲子脫了,讓小新給你上藥。”
流川抓住褲子和花道僵持著,好久才說:“……那裡沒傷。”
“真的?”花道問,又想起剛才脫他衣服時好像沒有傷口很是密集啊,搞不好田中那傢伙連屁股也不放過,他用非常懷疑的眼神看著流川。
流川點頭,鼻青眼腫的看不出臉是什麼顏色,很是費勁的從口裡擠出兩個字:“真的。”好像還有點咬牙切齒?
這小子,難道在生氣?花道不由好笑,不就看個屁股嗎,在同性面前有什麼大不了的嘛,當然,他本人例外。於是,他覺得流川有點搞笑了,再於是,他走過去了……
一把翻過流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流川咧嘴呲牙,恨得不行,真想跳起來罵一聲孃的,可憐他渾身傷痕累累痛得很想再暈過去。
花道這叫驗傷,檢驗結果:流川這小子臉皮薄,忌醫。“有傷,交你了。”說完把人交代給竹下龍新,自己出去了。
竹下龍新尷尬的笑了笑:“你還是自己把褲子脫了我幫你上藥吧?”
“我真沒傷~~”流川有點急了,這個人怎麼這麼雞婆啊,煩死了。
“那剛才花道才輕輕一拍你就差點疼死過去了,怎麼可能沒傷啊,花道很擔心你呢,你最好自己把褲子脫了讓我給你上藥,不然過後他找我算賬怎麼辦?”
“我是手肘疼。”流川伸出右手給竹下龍新看,那裡手肘正涔著血,挺深一個傷口。
剛才怎麼沒翻過來看看呢,唉,竹下龍新為自己的粗心自責了一下,趕緊又給他上藥。流川抬頭看看房子,這個房間很陌生,擺設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他的啥也沒有,不像人住的地方。
“這是哪裡?”
“這是一個基地,平時沒事不會有人來的,你安心養傷吧。花道一般不怎麼會管人閒事的,能把你帶到這裡來說明他對你很不錯。”
“基地?”
“恩,是啊,你還不知道吧,你傷好了也許可以看看。”
“也許?”
“恩,抱歉,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進去,是因為花道一般不會帶人到這裡來我才更你說那麼多的,你是花道帶來的第一個非組內人員,想必關係應該很好,花道那人很泛交,但能讓他當朋友對待的很少,我覺得你應該是個例外吧。”竹下龍新邊收拾藥箱邊說,畢竟他還真的沒看到花道帶外面的人來過。
流川對這個地方好奇了,這裡讓他覺得好像看到了花道的另一面,雖然他現在很困惑,但他還是很有出去探究一番的衝動,可惜,行動不便。
花道換掉沾血的衣服,在客廳裡給洋平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花道癱軟。唉,好多天沒看到洋平了,一天、兩天、三天,快四天了。一兩天沒見還好,超過三天他就忍不住一直想,也意識到洋平好像是在避著自己。
花道一直回想自己哪裡讓他不高興了,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什麼東西,只好放棄。昨天在學校沒抓到人,今天連他家都找不到人,會不會跑高宮他們那裡去了?他拿起電話又打,這下能通了,聽到高宮的聲音。
“高宮啊,這幾天洋平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吧?他現在在哪?”
“沒有啊,哪有一直在一起,這幾天也很少見啊,你們不是兩個人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嗎?”
“沒有啊,這小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