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那個刁蠻小姐下的癢癢粉,是每一個時辰發作一次,連續發作七天,放心,每次的發作時間很短的。”
風琉月又好笑又好氣地看了童櫻一眼,然後轉頭對安管家道:“請他進來。”
“是,王爺。”安管家退了出去。
“你回房去。我去客廳見他。”風琉月轉頭吩咐童櫻。
“不要,一人做事一人當。而且,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下的毒。即使知道,我也不怕。”童櫻梗著脖子道。
“就是知道你不怕,所以才讓你回房。”風琉月無奈道。
“那我保證,我不惹事。”童櫻舉手發誓。
“你保證?”風琉月懷疑地看著童櫻。
“嗯,我保證。”童櫻非常真誠地點頭。
“……好。”看著童櫻固執的眼神半晌後,風琉月無奈地妥協。
正廳。
風琉月和童櫻剛剛坐定,安管家就領著雪傾城和一個漂亮的紅衣少女走了進來。
那紅衣少女黑著臉,滿臉的委屈和憤懣,正是換回女裝的那個少女車伕。
二人起身相迎。
“在下雪傾城,在酒樓得罪各位了。”雪傾城一進門,就拱手道。
“雪王不必客氣,請坐。”風琉月起身,指了指下手的位子。
雪傾城正是雪國的皇位繼承人,所以,被世人稱為雪王。
“冰焰,來給靜王和靜王妃道歉。”雪傾城沒有坐,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紅衣少女。
那個叫冰焰的紅衣少女磨磨蹭蹭地走上前,然後不情不願地矮了矮身子,“靜王,靜王妃,剛才對不起了。”
“二位客氣,請坐。”風琉月再次比了比椅子方向。
童櫻也不說話,好像一個聽話的乖娃娃,安安靜靜立在風琉月身邊。
“多謝。”雪傾城依言在椅子上落座。
叫冰焰的紅衣少女安靜在他身邊站好。
婢女上了茶,就安靜退下了。
雪傾城拿起茶杯,象徵性地喝了一口,然後轉向風琉月:“我這不聽話的表妹,好像是中了毒,我身邊的大夫並不認得此毒,還希望靜王和靜王妃不計前嫌,讓府裡的大夫幫忙看看。”
雪傾城這句話說得非常有技巧,不點明是童櫻這邊的人下了毒,讓雙方尷尬,卻暗暗透露著這個意思,語氣軟硬適中,讓對方面子上過得去的同時,願意出手化解。
“這樣啊,那就讓我府裡的大夫給令表妹看看。”風琉月面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轉頭看向青影,“去叫白雲來。”
青影領命而去。
“不知雪王這次來我國,可有要事?”風琉月轉頭,淡然看著雪傾城,閒話家常般問道。
“來拜見風國的皇帝陛下,帶來我父皇兩國修好的願望。”雪傾城向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應對自然,“因為今日有點私事,所以耽擱了見貴國皇帝陛下。”
“如此……自然是好的。”
這邊,二人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那邊,一身火紅的冰焰和一身雪白的童櫻大眼瞪小眼。
好在,白雲來的很快。
聽完風琉月的吩咐,白雲很爽快地上前為冰焰診治。
起先,白雲的表情還很平靜,慢慢地,眉頭越蹙越緊,最後,鬆開冰焰的手腕,對風琉月無奈地搖了搖頭。
“屬下無能,這種毒,屬下沒見過,不敢貿然解。”
白雲先是對風琉月行了一禮,然後對雪傾城也行了一禮。
風琉月眉頭輕蹙,忍住不去看童櫻,對雪傾城道:“真是對不住了。”
同時,風琉月在心裡嘀咕:這丫頭下得什麼毒呢?這麼難纏。
“……”雪傾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