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所有的榮耀。
最重要的是,給了她溫暖。
他低低道:“早。”
悠言低頭,嘿嘿笑了笑,卻有瞟到不少人都打量著他們,目光有好奇,嘴角有輕笑。
一顆頭顱,垂得更低了。
“你怎麼來了?”
“你不想我過來?”他問你,挑起的劍眉似在笑她小小的羞澀還有矯情。
悠言咬唇,不說話,臉紅如櫻。
“好,我明白了,明天就不過來了,省得你為難。”
“哎,誰說我不要你來!”悠言急了,猛地抬起頭。
小腦袋卻教他的手掌按住。
“你到底要撞我多少次才甘心?”男人淡淡指控。
悠言咯咯笑,又道:“那你明天過來。”
“不好。”
某人咬牙。
“顧夜白,給點陽光你就燦爛,才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去了,明天過來,過來過來過來。”
“不好。”
悠言惱,悻悻的不知說什麼,那人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的某一處,卻皺了眉。
“給我。”
悠言呆了呆,“什麼?”
顧夜白也不多說,伸手把她的揹包拿了下來。
悠言心裡歡喜,不覺就勾上了他的手臂,忘了要害羞和矯情。
顧夜白失笑,不動聲色的讓她挽了他可呵呵的向前走。
“遲大哥常幫成媛姐拿這個。”她喜孜孜的道。抓住他的手又緊了幾分。
沒想到這不經意的動作便給她帶來這樣的喜悅。
他突然有點心疼,嘴上仍淡淡道:“明天還要不要我過來?”
“要的,要的。”她開始點頭如搗蒜,乖乖巧巧。
末了,又帶了幾分委屈埋怨,“顧夜白,你真壞。”
“我不來,誰幫你拿揹包?”男人慢條斯理道。
悠言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慎重地點點頭。
她的表情嚴肅可愛,顧夜白一怔,嘴角上揚,把她的手拿下。
“你做什麼?不喜歡我挽你?”悠言急了。
林蔭道上,花香沁人心脾,聽著那微微心急卻讓人愉悅的話語,他輕笑,把她攬進懷裡,變換了姿勢。
不滿足牽手,只想,好好抱著她。
她小聲的笑了。
“小白,你的眼鏡呢?為什麼不帶上?”
“……”
“其實,我覺得你戴上更好看一點。”某人開始瞪向來往的異性目光。
“……”
“小白,今天午飯吃什麼?”
“言,現在還早。”
“小白,很快就放假了,咱們去廬山會不會買不到火車票啊?臥鋪,不成要硬座吧?萬一是站票呢?”
“言,可以坐飛機。”跟她解釋這世上還有另外一種交通工具。
“那機票買不到呢?”
“……”
她的聲音在他耳邊便這樣絮絮叨叨了一路,很久以後,那時她已不在他身邊。每當酒醉的時候,就可恥的把這些殘碎的片段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去想。
想她說話時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笑容。
然後驚覺,他竟然記得如此清晰。
又其實,不過溫習了一次又一次。
只怕,忘記。
到了外語系教學樓,四周的目光更加濃烈。
悠言是顧不上許多,那男人正和她說著話。
顧夜白卻是不管不顧,並不太理會旁人,只吩咐道:“下課後別亂跑,我過來找你。”
“好!老地方等。”悠言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