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因雙方的爭相道歉而僵持住。
段池硯輕咳:「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時野瞬間抬頭,幾乎要熱淚盈眶。
被聞了身子、舔了身子、白佔那麼多便宜的前輩,到現在卻沒有挾恩自重,還在為他著想。
時野一雙星眸湛澈明亮,長久看人最容易讓人面紅心跳。
段池硯錯開視線:「那我先休息了。」
時野連忙點頭,但不一會兒又可憐兮兮地伸手抓住自己的耳尖,慢慢往下耷拉。
「那個,前輩……」時野聲音都小了三度,墜著自暴自棄的泣音,「我的耳朵收不回去了。」
段池硯感覺自己可能真的燒糊塗了,明明時野正處於一種羞憤可憐的狀態裡,但他卻不可控地對還是人形態的時野產生了一種十分混帳的心情的心情。
想再用過分一些的方式,去揉弄那雙耳朵。
段池硯闔眸,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發燒太影響他的判斷了。
他下床從衣櫃裡翻出一頂帽子,輕輕放到時野頭上:「先戴著。」
時野老老實實地摁住了帽子,處於一種又氣又饞的狀態,氣自己一天到晚老給人家添麻煩,到現在居然還饞段池硯的味道。
反、反正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再順著從碎片裡拿顆糖吧。
他索性抬手抱了段池硯一下:「前輩,謝謝你。」
抱完火速抽開距離,時野低頭用帽子當著半張臉:「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段池硯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回神頓了片刻,躺在床上。
房間安靜下來,只有心跳咚咚地響個不停。
是因為時野還是因為小狐狸?段池硯過於睏倦想不明白,打算潦草睡一覺。
十五分鐘後,房間的門把卻傳來輕輕轉動的聲音。
段池硯遊離的意識逐漸清晰,隨後一隻微冷的手覆落到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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