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絕對會給他一拳,他站起來走到卡爾身旁,一邊檢查卡爾的傷口一邊惡狠狠地說:“如果不是你們政、府搞什麼該死的秘密實驗,我現在還坐在我的心理診室,喝著我最愛的紅茶!而不是強迫自己記起多年前的外科知識,勉強充當外科醫生,把手伸進你的血淋淋傷口裡取子彈!”
卡爾無力地牽了牽嘴角,“別激動醫生,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弗朗西斯狠狠地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他也覺得自己緊張過度了,他一天一夜沒閤眼,此時還要擔心會不會有變異體闖進來,因此精神過於緊繃了。
卡爾費力地拍了拍弗朗西斯的手背,“很抱歉醫生,我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實際上,我很感謝你昨天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大多數時候都處在昏迷狀態,但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總能聽到醫生在跟努力地跟我說話,真的,十分感謝。”
弗朗西斯抿著嘴唇,他不是沒接受過別人的感謝,但卡爾這過於真誠的感謝實在令他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回應,好在院子裡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弗朗西斯暗自舒了口氣,救兵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思考新文,年末又要總結又要年會,好煩煩煩!
☆、醫院養傷
布萊特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弗朗西斯站在卡爾身旁不遠的位置,正在沒事找事地擦手術刀。
他掃了一眼卡爾,卡爾向他打了個招呼,接著抱歉地說:“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們。”
布萊特鼻腔裡哼了一聲,說:“無所謂,現在誰都走不了。”
弗朗西斯的動作停了下來,“這是什麼意思?”他有些緊張地側過身,盯著正將手槍扔到桌上的布萊特。
布萊特聳了聳肩,“我們剛從基地出來,就發現機場那裡出了岔子。”他頓了頓,“你沒有注意到嗎?醫院離機場距離不遠,那動靜也相當大。”
弗朗西斯一直在緊張中度過,他唯恐有變異體找到這兒來,還將門窗全都關上鎖死了,同時還要分心看顧卡爾,完全沒有留意外頭髮生了什麼。
布萊特潦草地比了個方向,“監獄的人去劫機了,裡頭混著一個瘋子,把所有飛機都炸了,現在可好,軍隊,囚犯還有渺小的我們跟變異體困在一座島上,你猜最後會有什麼結果?”
弗朗西斯只覺得胸腔裡彷彿墜著鉛塊似的,冰涼沉重,他喉嚨直髮苦,再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有些啞了,“你是說……一架飛機都沒了?”
布萊特瞥了他一眼,難得好心地安慰道:“沒關係,現在呆多久都一樣,我們不是最大的目標,反而安全一些,等軍隊跟外界取得聯絡,還會有人過來的,畢竟病毒還在這裡。”
弗朗西斯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苦笑,顯然並沒有接受布萊特的安慰,他將手術刀放在鋼盤裡,“把卡爾抬到病房裡去吧,這裡太冷了。”
卡爾醒來的時間不長,他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弱,很快又昏睡過去,弗朗西斯在移動他之前給他打了一針止痛,接著透過擔架和布萊特一起將他轉移到了走廊另一側的病房裡去。
這段時間內,葉遲已經將越野車中的物資搬上了樓,為了安全起見,四個人這次住在同一間病房裡,值得高興的是,醫院雖然小,但病房設施相當完善,四人間裡還配有淋浴間和廁所,由於電力系統也尚算完好,此時這間病房堪稱天堂。
三個人輪流去洗了個澡,布萊特勉強按捺住了堂而皇之地跟葉遲擠在一起洗澡的想法,他當然不是介意弗朗西斯的眼光,卡爾更是昏迷中沒辦法保護他眼裡的“未成年”,但他不能保證與葉遲裸陳相對會發生什麼,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向來沒什麼信心。
即使如此,當葉遲頂著溼噠噠的頭髮走出來坐到他身邊時,他還是忍不住拉過小傢伙,親吻著他溼潤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