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伯,我回來了。”
“七師伯,我回來了。”
“七師伯,我回來了。”
陳厲連續大喊七八次。
聲音越來越高,最後一聲震的周圍大樹的樹葉顫動不止。
可是,就算如此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看來是不在附近,說不準又跑去翠香樓了。”
陳厲聳了聳肩,就要躍過天水河前往血城,而這時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大群身上裹著獸皮的原始人,手持木棍、木矛等傢伙兒圍了上來。
這些原始人基本都是青壯年,頭髮用草繩編起來紮在腦後,臉上和身上裸露的面板,都塗抹著條紋狀的黑色和紅色油脂,身上散發著腥臭和腐爛混合的氣味。
“???”
陳厲有些懵逼。
這些是生活在外圍的原始土著?
上次來黑獄,器靈去外圍溜達過,貌似沒和他說過有原始土著。
“主人,我上次在外圍有遇到過這些原始人,看著是以打獵為生的原始部族。”
器靈的聲音在陳厲腦中響起,“這些原始人應該是來天水河附近打獵的,最高境界不過是八階,戰力不夠,就算是帶到北域也沒用,還得浪費時間教導他們。”
八階是後天八階,在武術界和黑獄都能算得上是高手,可到了平和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而且沒有開化,連充人數的資格都沒有。
毫無價值。
帶這些原始人去平和城,都不如帶一批武術界的武者。
“他們可不是沒開化的原始人。”
陳厲揉揉鼻子,看向最醒目的那個原始人。
那個原始人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身高得有兩米多,肩上扛著沉重鐵棒。
此人赤膊上身,臉上和裸露的面板也塗著黑紅色條紋,身上有一些獸骨獸牙製作成的飾品,卻是唯一一個戴著護額的原始人,那護額是用一排獸牙製作而成。
人群分開,鐵塔原始人扛著鐵棒走上前來。
“你是剛進來的武者?”
聲如洪鐘,口噴臭氣。
“嗯,剛來的。”陳厲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周圍的原始人,笑著問道:“閣下帶人圍困在下,是要謀財,還是要害命?”
“不謀財,也不害命。”鐵塔原始人應該是想要表達友善,咧嘴露出個笑容,可一臉兇狠的橫肉,使得笑容看上去猙獰可怖,“你在黑獄人生地不熟,要是沒有個靠山很難活下去。加入我們聖教,信奉聖子,成為我們的兄弟,以後我們有口吃的就不會餓到你。”
“聖教?”
“信奉聖子?”
陳厲一臉好奇,問道:“能和我說說聖教嗎?”
“那邊有一座城,名為血城,住在城裡的都是有錢人,他們信奉天書聖母,而我們這些貧苦之人信奉的是天書聖母之子,也就是救苦救難的天書聖子。”鐵塔原始人抬手砰砰的拍打幾下胸口,“我叫熊大力,是聖教的護法,是天書聖子在黑獄的代言人。”
“???”
陳厲一臉懵逼。
天書聖母不就是他老婆秦悅雅麼。
可是,天書聖子是什麼鬼?
黑獄裡的人怎麼會知道他和秦悅雅有個兒子?
天書聖子陳程飛?
好傢伙,那小子還在新手村玩呢,就混出聖子之名了,比他這個當爹的強……咦,不對呀,老子的老婆是聖母,老子和聖母生的孩子是聖子,那老子不就是聖父麼。
“你們怎麼能信奉聖子,這不是在胡鬧麼。”
陳厲臉色陡然一沉,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信奉天書聖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