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從這裡出來，也肯定會活著，說不定會順著那條河，直接退到霧谷外面去。”
那片死亡的河流，空間錯亂。
只要涉及不深，天賦實力強大，勉強保命，被直接沖刷出去，倒也是有可能的。
秦無道聞言，威嚴的目光平靜，淡淡點頭：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收他做我的僕人。”
“哦？”
秋山陌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驚訝。
僕人。
這一詞，看似充滿汙衊，很是低賤。
但實際上。
他了解，對於秦無道，這樣的前朝皇室後人來說，他們秦氏一族的僕人意義是不同的，在族中僅次於嫡傳繼承者。
因為那些僕人，又被稱作“戰僕”，“守護者”。
每名秦氏王族嫡系，一生之中，只能至多收留五名戰僕，煉化皇血，那些戰僕便也可修煉秦族皇室之法，從此跟隨繼承者登臨天下。
歷代皇朝中，往往武功修為最高之人，或許並不是那些掌權的帝王，而是他們手下的戰僕，守護者們。
所以，秋山陌聽見這個訊息，才會表露出驚訝。
因為按這個道理來說，挑選戰僕，應該是重中之重，關乎到一輩子霸業的事情，不能馬虎。
秦無道此前，除去在剛認識葉凡的時候。
也是沒有在此挑選戰僕的想法的，準備去萬柳書院再議，因為這裡的人他都看不上眼。
但現在。
僅僅一面，他就看上了，那個陳歲麼？
，！
思考了一番。
隨後秋山陌臉上，又露出了一絲淡笑，出聲說道：
“那小子心高氣傲，單是鄧白漪道侶這一項，他恐怕就不會甘心給你當戰僕啊，雖然這對很多人來說是一件很有榮光，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無妨。”
秦無道聞言，面色平淡，似乎並不擔心陳歲會拒絕。
那個鄧白漪，更不是什麼陳歲拒絕他的理由。
“那個女人，我本來也打算，在進入到萬柳書院之後。”
“收她當我的戰僕的。”
此言一出，秋山陌臉上表情驚愕更甚，鄧白漪？
秦無道，竟然要收那個鄧白漪為戰僕？
可那位已經在聖地散發風采，而秦無道自己，現在可是還在北荒靈院呢。
“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秋山陌在一旁，啞然笑著，沒有嘲諷，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感慨。
秦無道，作為他們這一屆。
毫無爭議的，最強之人，統治力可是比葉凡還要猛的，至少那傢伙曾經還有李玄通，以及那位“道子”作競爭對手。
但秦無道，從一開始，在他們那一屆。
就是無敵之姿。
如今，他二十八歲，已然只差一隻腳，就能邁入武曲之境。
上次天階任務，狩獵武曲大妖。
秦無道出力最多。
若不是在等著妖帝陵。
他似乎，也早就能夠，去到那萬柳書院了。
前朝皇血沸騰，戰力全開。
擒殺那鄧白漪，一個小姑娘。
似乎，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在這裡等他半天，若能走出，我直接收他為戰僕。”
秦無道說著，嗓音平淡，開始席地而坐，並沒有修行感悟，因為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大道氣息。
他在這待著，只是為了等陳歲。
他只給陳歲半天時間。
如果那個少年人，從裡面活著走出來，證明自己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