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離開後，我坐在辦公室裡琢磨著她的表現。
這幾天的試探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這女人確實狡猾，但也不全是壞心思。
我把老王叫進來商量。
“老闆，您看這事兒怎麼處理？”老王問道。
我想了想說：“先別急著下結論。她最近的表現還算老實，沒把咱們的假訊息傳出去。
特別是那個城東交易的事，換了別人可能早就賣了。”
老王點頭表示同意：“是啊，按說她要是真想兩頭下注，早該把訊息賣給姜美人了。
可我們監控到的通話內容都很普通。”
就在這時，系統提示有新情況。我調出監控記錄一看，白小柔正在樓下等著要見我。
這麼晚了還來，肯定有事。
“讓她上來吧。”我對老王說。
幾分鐘後，白小柔推門進來。這次她手裡拿著個檔案袋，神色比之前認真許多。
“衛哥，我打聽到些重要的事。”她說著把檔案袋遞過來，“姜美人的幾個手下最近在鬧內訌，這是他們開會時的錄音和一些聊天記錄。”
我開啟檔案袋看了看，裡面的內容很詳細。這些都是實打實的情報，不是編造的。
看來她是真想表現誠意。
“你為什麼要把這些給我？”我直截了當地問。
白小柔嘆了口氣：“衛哥，我知道您一直在試探我。
說實話，我也想過要不要繼續跟姜美人合作。
但仔細想想，她那種人根本靠不住。我現在只想找個能活下去的地方。”
這話聽著挺實在。我讓老王把資料拿去核實，同時讓人準備茶水。
這還是第一次跟她談話時主動倒茶。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老王的報告。那些資料都是真的，而且很有價值。
姜美人內部確實出了問題，幾個骨幹開始互相猜忌。
“老闆，要不要給白小柔安排點具體工作？”小劉提議道，“這樣既能測試她的能力，也能看看她的態度。”
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正好有個小專案，是調查城南幾個據點的情況。
這事不算太重要，但能看出一個人的工作能力。
我把白小柔叫來，把任務簡單說了說：“這幾天你帶幾個人去城南轉轉，看看那幾個廢棄工廠的情況。
不用太深入，就是摸個底。”
白小柔聽完立刻表態：“衛哥放心，我一定把這事辦好。
不過能不能讓我自己挑兩個人配合？”
我點點頭同意了。這要求很正常，說明她在認真考慮如何完成任務。
事情的發展比我預想的還要順利。第三天傍晚，城南那邊突然傳來訊息，說有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在活動。
當時我正準備收隊，白小柔卻主動請纓要去檢視。
“衛哥，我對那邊比較熟，讓我去看看吧。”她說得很堅決。
我本想拒絕，但她已經帶著人出發了。透過監控看到，她不僅及時發現了對方的動向，還巧妙地引導他們暴露了位置。
這一手操作相當漂亮。
事後我特意表揚了她：“幹得不錯。這種緊急情況下的表現最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想法。”
白小柔笑了笑：“衛哥，現在我也是您這邊的人了。
這些事自然要盡心盡力。”
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對她的看法又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開完會，她單獨留下來跟我說：“衛哥，我有個想法。
姜美人那邊雖然亂了，但根基還在。不如趁現在安插幾個咱們的人進去？”
這個建議很有建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