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離開之後,徐良看著那身裝扮突然玩心大起,給穿戴了起來,這一身行頭做得還真是不錯,尤其是那個長舌頭,兩邊連著鐵絲,可以掛在耳朵上,可以把真舌頭放入到裡邊,那裡面還藏著一個哨子,一吹氣就吱吱直叫。
嘿,挺有意思嘿,徐良在正殿裡蹦來蹦去,越玩越高興,不過這殿內不甚寬敞,他就蹦躂到院子裡去了。
蹦到了院子裡還不過癮,徐良又蹦躂到了大道上,正這麼興致勃勃的院裡院外的蹦躂著,徐良突然就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和喝罵聲。
徐良趕緊停了下來,蹲到地上仔細的凝聽,沒錯,還不是一個人,就聽有人高聲喝道【走,快點兒走!嗎的來的,我說你要死是怎麼著,怎麼步你都邁不開,再不走就打死你!】
另一人道【打,打他!】
【哎哎呦,別打別打了,我走呢!】隨著打罵聲,有一人痛叫哀求著。
幹什麼的?徐良聽著聲音越來越近,看樣子是奔著寄骨寺這邊過來了,徐良不欲多事,邁步進了寺門,輕輕的把寺門給關上,然後藏身在了門後的背陰處,那寺門年久破爛,上面有不少的裂縫,因此透過縫隙把外面看得非常清楚。
徐良屏氣凝神,睜一眼閉一眼,往外面瞅著,只見外面走過來了三人,這三人是兩名解差押著一名人犯,兩名解差長得是五大三粗的,一個黑大個子一個矬胖子,斜揹著包袱,背後揹著刀,手裡拿著水火無情棍,再看那名罪犯可倒了黴了,脖鎖腳鐐手銬子一應俱全,那鐵鏈子拖在地上劃楞劃楞直響,難怪他走不動道呢。
這罪犯等走到了寄骨寺的門前,實在是走不動了,庫嗵一聲坐倒在了地上【二位,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你說什麼,走不動了,哼哼哼哼哼,走不動了也得走!咱們剛出來才多遠啊,你說這一路之上,你哼哼唧唧磨磨蹭蹭的,看這意思,你是誠心跟我們哥倆過不去呀!
我可告訴你公子,事到如今啊,你把你過去的身份你都忘了,你現在不是公子了,你是國家的罪犯!
再告訴你,你這條小命保得住保不住,還在兩可之間呢!你走不動怎麼滴,起來,非走不可!】
【二位呀,你們就打死我,我也走不動了!二位不信請上眼,我這腳上全是血泡了!】
兩名解差聽了,蹲下藉著月光一看,可不是嘛,那大泡是一個挨著一個,都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那兩名解差起身到一旁相互的咬了咬耳朵,然後露出了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然後那大個子過來了【公子,真走不動了?】
【走不動了。】
【哎呀,我說你這罪得受在哪天呢?公子,這麼辦吧,咱商量商量,有道是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咱在往前走還得上千裡地呀,就是你把兩條腿都給走爛了、走折了、走沒了,也到不了地方,你何苦受這明罪呢?
方才我們哥倆商量了商量,乾脆咱來個痛快的,我們就把你給宰了就得了,你也省得受罪,我們也省得麻煩,我說少爺,你覺著怎麼樣?】
【啊!二位不可!我有實大的冤枉,二位不是不知道】
【哎別別別,別說這個,你冤不冤枉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幹這種活是上支下派逼不得已,乾脆你就認命了吧!】說著話,舉起了水火無情棍就要下毒手。
徐良看到這裡感覺著不對,心想【你只是解差,你也不是有司衙門的長官,你有什麼權力處決犯人呢?這你要是殺,你肯定是出於了某種的目的。】
就在這時,那犯人還挺不含糊,把頭一歪,伸出雙手就把那解差的棍子給抓住了,說什麼也不撒手【等一等,等一等啊,冤枉,冤枉啊!二位呀,咱們平日無有仇恨,而且經常見面,你們想一想,平日你們到我家裡了,借三兩銀子借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