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呼呼的直喘粗氣。
可望河面上一看,糟糕,來得早了,河面之上是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小船的影子,馮淵一想【早了早了吧,利用這個機會,吾正好休息休息,等擺渡的出來了再說,哎呀,真累死吾了。】
馮淵一邊休息著,一邊又把背後的寶劍摘下欣賞,越看是越高興,愛不釋手欣賞了一會兒,又把寶劍重新背起。
就在臭豆腐美滋滋的時候,突然從河邊的一側遠處,走來了兩人,那二人由遠及近,不一會就來到了馮淵的近前。
剛開始馮淵還以為是附近的漁民早起出來要去打魚呢,等那二人接近再扭頭一看,才發現不是,就見走到前面的這人是個矬胖子,頭上戴著帽子,鬢插絨球,身穿箭袖袍,腰繫大帶,薄底的靴子,背後揹著一把鬼頭刀,看樣子能有個三十掛零,容貌長得還不錯。
挨著他稍後的那位,是個細高挑,寬寬的腦門尖下頦,頭上戴著軟包巾,身穿著團花袍,年紀跟白菊花晏飛仿上仿下,也是個漂亮小夥,在背後也揹著一把刀。
馮淵不認識這倆人,不過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自己這還帶著重犯呢,所以馮淵趕緊收回了目光,把敞開的被子蓋了蓋,低下頭繼續等著擺渡船只出來,這倆人同樣也看到馮淵了,也看了地上的大行李捲,一走一過,倆人很快就走了過去。
等這倆人過去了,馮淵這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下,長出了一口氣,心說【多懸吶,這要是遇上了晏飛的好朋友,不但晏飛能得救,著急了吾這條小命還得搭上,那吾這晚上不就白來了麼。】
臭豆腐正在慶幸的時候,哪知道那倆人又折返回來了,那個矬胖子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大行李捲,問馮淵【哎,你是幹什麼的?這麼晚了你放覺不睡,在河邊幹什麼?】
【唔呀,吾,吾在這兒是等一個朋友啊。】馮淵心說有你什麼事啊,真是多管閒事,但是人家已經問了,又不敢不答,於是編了瞎話想應對過去。
【等什麼朋友?】
【吾的朋友住在河對岸,他答應前來接吾,吾是搬家的,你沒看吾帶著行李呢嗎。】
【這裡邊包著什麼?】
【這裡邊包著被窩枕頭,亂七八糟的家裡什麼東西都有。】
【不對吧,怎麼好像有人呢。】
說著矬胖子上前一把就掀開了被子,裡面倆人的腦袋就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