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彷彿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受傷的族人互相攙扶著,呻吟聲此起彼伏。
劉婷帶著幾個婦人,端著熬好的草藥和食物,穿梭在傷員之間,溫柔地為他們包紮傷口,輕聲安慰。
溫熱的藥汁流淌過傷口,帶來一絲絲的暖意,也沖淡了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
樊瑋的左臂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已經凝固,但他依然緊握著手中的長劍,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劉婷走到他身邊,心疼地為他包紮傷口,輕聲說道:“瑋哥,小心些,別再受傷了。”
樊瑋輕輕拍了拍劉婷的手,柔聲安慰道:“我沒事,不用擔心。”他環顧四周,看著受傷的族人,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樊雲發的屍體已經被族人抬了下去,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
“雲恭呢?”樊瑋沉聲問道。
一個族人連忙上前稟報:“家主,雲恭長老受了重傷,正在房間裡療傷。”
樊瑋點點頭,大步走向樊雲恭的房間。
推開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樊雲恭臉色蒼白,躺在床上,胸口纏著厚厚的繃帶,氣息微弱。
“雲恭,你怎麼樣?”樊瑋關切地問道。
樊雲恭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笑了笑:“家主,我沒事,死不了。”
樊瑋坐在床邊,握住樊雲恭的手,沉聲道:“雲恭,這次多虧了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樊雲恭搖搖頭:“家主,我……”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樊瑋連忙扶住他,輕拍他的後背,焦急地問道:“雲恭,你怎麼了?”
樊雲恭緩過一口氣,虛弱地說道:“家主,我……我好像……中毒了……”
樊瑋臉色大變,一把抓住樊雲恭的手腕,探查他的脈搏。
果然,樊雲恭的脈搏紊亂,氣息微弱,分明是中毒的跡象。
“是誰?是誰給你下的毒?”樊瑋怒吼道。
樊雲恭搖搖頭,虛弱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個負責情報的族人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家主,不好了……”
樊瑋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刀:“又怎麼了?”
那族人嚥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道:“我們……我們在敵方……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他的話音未落,一個黑影突然從窗外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