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澀北按了按胃部,確實有點餓了,上午陪著關古威去了日月光,把近期的行程都定好了之後就奔著EAMI來了,午飯還沒吃呢。
他點點頭道:“叫上怡青吧。”
“她跟朋友約好了。”
“誰?!”井澀北警惕起來,按說路風不會這麼快下手啊。
“好像是叫路敏。”紀翔往隔壁錄音棚指了指,道:“最近也在這裡錄歌。”
只是路敏的話也還沒什麼,井澀北點了點頭道:“那咱倆吃去,喂!你請客啊!”
紀翔就這麼成了井澀北的長期三餐供應商,他知道要鐵公雞拔毛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而自從井澀北遇見他之後就一直在被迫拔毛,包括在歐堡請客以及這次捐錢,他看著井澀北每次都飆著淚掉血,覺得他也怪不容易的,三餐供應就供應吧,反正井澀北也吃不了他多少錢。
由於公司的四個藝人同時接單,井澀北忙的是不亦樂乎,每天在電視臺和兩家音樂公司之間來回跑,蹬車蹬的小腿肚子上都張肌肉了。
之前紀翔把井澀北綁在身邊是因為歐怡青拜託他,希望可以找個理由讓井澀北沒時間看著她,而現在紀翔不再綁住井澀北也是因為歐怡青的請求。紀翔跟歐怡青同時都是在EAMI錄音,上下班的時間都一樣,如果紀翔繼續困住井澀北,那麼井澀北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對歐怡青進行騷擾了。
而對井澀北來說,這更是件好事,現在他去哪兒都不用再請示紀老大了,所有的時間都可以由他掌控著。他猶如刑滿釋放了一樣,再次聞到了自由的空氣,他淚盈盈的沖天大喊“自由真好!”
自由真好的定義在:1。不用再整日面對紀翔的臉了,就算再好看的人,你一下看上兩個月也是會煩的。2。他要抓緊時間去撮合路風跟桑禾培。3。為了保證每天按時到紀翔那裡報到,他真是太久沒在19PUB痛快暢飲了,十分想念席若芸的雞尾酒。
於是在刑滿釋放之後,他吹著哨蹬著車又來到了19PUB,進了門直衝吧檯,找了個座對席若芸喊道:“芸姐,給我一壺雞尾酒!”
“一壺?我不記得我們這裡按壺賣酒啊?”席若芸笑著走了過來。
“那就三斤!”井澀北伸出三根手指衝席若芸齜著大牙。
席若芸開啟他的手指,道:“什麼好事?”
“兩個月有期徒刑刑滿釋放!”井澀北大大咧咧的一攤手。
“確定是刑滿?不是打傷獄卒,逃之而去?”
席若芸還沒接話,就有一個聲音夾著菸酒氣從井澀北後腦撲了過來。他回頭一看,正是許久不見的錢鈞。
“錢大哥!”井澀北一笑,“好久不見啊!不冷啊你!”
錢鈞還是長袖T恤、短褲和人字拖的搭配,他一聳肩表示自己抗寒,坐到了井澀北旁邊,給了井澀北肩膀一巴掌,道:“你小子也不說到永振看看我去!現在你們公司那林芬芬來永振拍戲了?”
“啊對,怎麼?準備讓她上你節目啊?”
“她?還需要修煉。”錢鈞雙指在吧檯上點了點,對席若芸道:“小芸,威士忌。”
席若芸會意的一點頭,把雞尾酒放到井澀北面前之後,轉身拿了威士忌和酒杯冰塊一一擺在錢鈞面前。
“冰鎮威士忌,挺講究啊!”井澀北舉杯向錢鈞的酒杯一碰。
“那是,你怎麼還喝雞尾酒?要勁兒沒勁兒,要香沒香的。”
“我單好芸姐特調這口。”井澀北抿了一口雞尾酒,做陶醉狀。
錢鈞哈哈一笑,一口乾掉一杯威士忌,又給自己倒滿,道:“哎,紀翔是你那兒的吧。”
“是啊。”
“不錯,前途無量。”
“何以見得啊?”井澀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