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不可能,你不是她,我見過溫蒂的相片,你不可能是她。”
“呵!”單倪低頭苦笑,說道:“很驚訝吧?我就是溫蒂,溫蒂就是我,你好好看看我,像不像一個人?”
聽她這麼一說,就著昏暗的燈光,我仔細打量起來。之前因為恐懼心理,我沒敢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可現在,我看到了……天!我看到了什麼?夏靜,是夏靜?不!怎麼可能?我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後傾,背部緊貼著床頭的木板,活像見了鬼。
“看樣子,整容手術做得還挺成功的嘛!”單倪調侃自己道,帶有點苦澀意味。
“怪不得苗苗沒有把你認出來,原來你,整了容?你是不是從苗苗那裡知道了很多東西?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害苗苗呢?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哼,你以為她沒有錯?是!她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因為她什麼都不去做,才害死了靜。她明明看見廁所裡的人是靜,她還偷聽到她們的談話,知道通靈社的人每天晚上都要裝神弄鬼,可是她非但不把這件事報告校方,甚至還去偷看。告訴你吧!靜死的那個晚上,她就站在樓下,親眼看見她們把她推下樓。”
“推……”我捂住嘴,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對!她們謀殺了靜,就因為她不肯把髮夾脫下來,那是我送給靜的髮夾,靜死也不會脫下來的,所以……所以她們就……”單倪低頭飲泣,單薄的雙肩擅抖著,可我仍然無法理解她的所作所為。
“可是你不能夠因為這樣,就把苗苗嚇瘋啊!她這麼善良的一個孩子,還有她的父母,還有,旅鼠,旅鼠又是怎麼回事,也是你乾的?”我追問道,一想到那些無辜的人們,就感到恐懼,坐在我面前的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不,不是我……”
“還有小靜姐,是誰殺了她?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你一定還有同夥,告訴我,是誰,是誰幹的?”
“不!不!你不要再問了,總之,這一切不是我的本意,你要相信我,沁。我已經放棄對苗苗的報復,因為你,我已經不再想去傷害她了,否則她不可能活到現在,可是,有些東西我現在還沒能告訴你,也許等這件事情過去後,我會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你,現在還不行。相信我,好嗎?相信我,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已經傷害我了。”我搖頭痛惜道,感覺腦子有些昏眩。
“不,我沒有,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想接近你,利用這件事走進你的生活,幫助你真正好起來。沁,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只有我能幫你重新站起來,明白嗎?都怪那個死警察,如果他不出現,你就不會接觸到這些東西,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你,一切都是你,你不但害了我,還害了墨年,你給我們吃藥,你讓我們產生幻覺,你還裝神弄鬼,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單倪就像瘋了一樣衝我大聲吼叫道:“你應該要感激我,是我救了你,是我每天讓你服用藥物,安定你的情緒,否則你早就瘋掉了。你以為我故意給他吃藥的嗎?不,也許,也許我的確是想過要害他,但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你有病,你不能受剌激,你必須吃藥,我用心良苦為你做了這麼多,你怎麼可以錯怪我?沁,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們離開這裡,我們去美國,重新開始,遠離這些會令你恐懼的東西,我們離開,好不好?”
“你去自首吧!單倪。”我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視線變得有些模糊起來,知道是牛奶的緣故,慢慢地,我側倒在床上,陷入黑暗。
單倪對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一個字,不!不!不……
第二天一早,我被單倪叫醒,她已經重新給自己化上“面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