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花瓣小小的,總是簇擁著在其中奔跑的李克,李克放棄了法則和強大的修為,僅僅用著生前的凡人速度,“慢悠悠”地奔跑。
越來越多的花朵在伴隨著李克,李克似乎回憶起了當初他在金黃的油菜裡奔跑,油菜似乎總是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大量的油菜,聚少成多,也就成了略濃的味道。
回憶著曾經奔跑在花海中的故事,看著眼前這略有淡香的藍色花朵,似乎一切近在眼前。
雙臂張開,整個人似乎中了邪似的轉圈,可曾經的玩伴早已不在,曾經批判自己的那個人也不知去往了何方。
說來有趣,依稀記得當初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大哥哥一起去“狩獵”,也是破壞了鳥兒的居所,破壞了鳥兒的家庭和諧團聚呢。
那個小女孩似乎是一個和平共處的好手,極力地指責我們的行為,後來在小學裡看到她的時候她也舊事重提了呢。
早已過去了。不知當初那個努力保衛鳥兒的孩子是否還會堅持保護一切生物,包括鳥兒、青蛙、牛、羊?
到底是孩子,我曾經純善過,也覺得我做錯了,可我哥哥不那麼覺得,你問他,他總是說不出來,但總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現在回憶起來,就算抱著聖人之心,那個女孩也無錯,那幾個男孩也沒有錯。
你就算不缺那幾個鳥蛋,你去吃了,又沒有隨手扔到小河裡,進行肆意浪費,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合理運用?
你就保護其他非自己種族的生物,從而指責自己種族的人,似乎也沒錯,畢竟書本上總是寫到,鳥兒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可愛,我們要保護其他生物是不是?
一切對錯總是相對的,不過是你接受他的站位和不接受他的站位罷了。作為強大的種族,本就是要對於弱小的種族進行索取,不過是度罷了。
作為我,這麼多年能搞明白這件事了,那我不吃他,等著他去吃糧食?
作為她,這麼多年也應該會改變了,雖然她可能不記得我了,但她絕對不會立志去做鳥高祖、牛始皇。那是對自己種族的背叛,更是對先祖的背叛,中國暫時不會有這樣的思想“大行其道”。
天澤萬物,此時不過是你人族當道,想必在下一個種族當道時,人族也不會現在的強權,你到時候要麼做新種族的寵物,要麼做其的奴隸,要麼毀滅於天地,新種族初期可不會說什麼逆反天地自然,來保護你的。
想必就會有人要當槓精,說這個是人的思想的發展,原有的小男孩就是惡的,甚至會有偏激的人認為這樣的惡人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界。
或許這叫發展,可螳螂吃自己的丈夫,紅蟹更是老公孩子一視同仁,主打一個不挑食,他只是為了自己的飽腹和好奇,何罪之有?
如果這件事一定有一個定論,那依據我先前所說,你的出生就是在那些你認為的骯髒不已的人的產物,你自己就是骯髒的。
你先祖不僅殺過各種生物,甚至屠宰的生物數之不盡,你身上留著他們的血液,你在批判別人之前,或許應該想一想自己的來歷。真要那麼偏激,或許也應該從自己做起,自刎歸天?
為何一定要加上對錯呢?
心緒飛揚的李克早已停下了奔跑,小小的藍色花瓣依舊緊緊地環繞著他,好像這些花自主地媚人一樣,願意緊緊地包著人,讓人們感受它們的香味。
感受著清香,李克不由地甩了甩腦袋,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撫摸著藍色花伸出的花瓣,細細地摩挲,好像它們就像是李克的愛侶一般。
李克微笑著,一直向前走去,走了三五百里,卻依舊看不到花海的盡頭,乾脆也懶得走了,動用靈氣,將周圍的花朵驅散。
看著花朵依依不捨的模樣,會心一笑,正要拿出曾經納戒中的小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