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翎出了西城門,直奔南方,現在能救他的人可能只有駱冰了。
雖然駱冰剛愎自用,還讓黎家的大軍到了皇都,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我到了駱冰那裡,就可以重掌軍隊,帶著軍隊殺回皇都!”
周宇翎此時已然無法說話,頭顱還在手上,心中不斷對黎平軍進行咒罵,還寄希望於駱冰的那支軍隊。
一個時辰後。
周宇翎來到了一個大山旁,將頭顱安置放在一旁,先進行療傷,治療身體上的傷勢。
現在他的身體失血過多,再不療傷一番,就要死在南下的路上了。
療傷半個時辰後,還沒有看到有人來到這座大山附近,心中鬆了口氣,起身拿起頭顱,準備將頭顱與本體合為一體。
就在這時,山中叫聲不斷,周宇翎大驚,連忙起身向南方飛去。不過一會,來了一個大鷹,叫了幾聲,又漫無目的地飛向遠方。
飛了一刻鐘,又遇到一座大山,其中草木旺盛,周宇翎隱隱地看到了數百人埋伏在其中,大呼道:
“天要亡我大周,天要亡我大周啊!”
“哈哈哈哈哈!”
說罷,周宇翎大笑,說道:
“來吧,你們這些叛賊!”
周宇翎站在原地,遮蔽了五感,等了約莫一刻鐘,發覺自身還沒有死,放開五感,認真去觀察四周,方才發現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叛軍。
周宇翎的臉色不斷變化,但以大紅色為基調,複雜的面目為輔,相由心生,可見他心中的怒意。
“是誰讓這個山脈在這裡的,待 ,,朕歸來之日,必定焚山,誅這山上野獸的九族!”
周宇翎最後憋出了一句狠話,坐在原地療傷。半刻鐘後,謝謝頭顱與己身合為一體,繼續南下尋找駱冰。
黎城。
駱冰大軍得到了這個空空的黎城,非但沒有打擊到他們計程車氣,反而認為黎平畏懼了駱冰大軍。
“皇都急報!”一個士卒飛奔到駱冰等一眾將領的面前。
“看你這急匆匆的樣子,如何為一方強軍之信使?來人,把這人拉下去,給我砍了!”
正在飲酒的駱冰大怒,大聲呵斥道。
信使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一旁計程車卒已經架起他,要把他拉走了。
“大將軍,這信使不懂事,但是也好歹為大軍做過事,今日想必也是有了急事。今日是攻下黎城的大喜之日,就別動刀兵了。”此時,一個面目憨厚的將領起身為信使解圍。
駱冰聽後,眼中略帶冷意,陰陽怪氣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怪他了,不過這信使今天要來報的不是急事,齊雲山,你就等著和他一起挨罰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將領面面相覷,想必其中還有著不少人在暗中傳音。
駱冰見狀,怒意更濃,說道:“怎麼?齊雲山你這是不聽軍令嗎?上一次就為了一個小士卒頂撞我,現在更是把信使當爹孃。”
“你就是一條狗,一條賤狗,還敢不聽主人的命令?”
駱冰此話一語激起千層浪,在場的將領無不怒目而視。
齊雲山起身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不過是一介武夫,得陛下賞識,被封為出征副將。大將軍所言極是,在下不過是一條狗,不過在下乃是大周的狗,而不是你駱冰的!”
齊雲山使得駱冰更加憤怒,一拍案桌,起身說道:“你現在在我的手下,你就是我的狗,你是什麼東西,老子是你上級,你怎麼對上級說話的?”
“來人,齊雲山忤逆上級,貶為士卒。再加上越級行事,不服軍令,當場格殺!”
說罷,一旁計程車卒就要上前架走齊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