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景雪挑戰失敗之後,一些挑戰者默默離去,還有一些人轉身去挑戰其他白色天驕。
李克樂的清淨,安心地在擂臺上修煉,過了幾個時辰,今天的天驕大會結束,去往城主府提供的專門區域休息。
這時,一旁的白色天驕來到了身邊,把一封書信塞給了李克,不等李克反應過來就轉身離去。
李克掏出懷中精心設計的書信,隨手收入納戒,前往住所。
“李兄弟,在下白崇景,朝廷諫議大夫白金虎之子,在下見李兄弟修為高深,望李兄弟能在大會結束後前來寒舍一聚。”
看著署名白崇景三字上面蘊含的強大法則,看得出來是準備已久,防偽做的也是很好,天驕大會不允許選手結黨營私,估計這白崇景也是想和他交好。
將書信中的法則吸收,書信銷燬,跟隨侍從前往提供的小住所。
休息了一會,從屋外來了一個小童子,端著一些食物。
食物倒是不錯,色香味俱全,李克卻只看了一眼就扭頭靜修。李克現在沒有什麼食慾,一心思考著白崇景的意圖。
白崇景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不知道他是誰的人。
現在的時局仿若前世,萬民平等,想要變強就要不斷地修煉法則,而這個時候,強者想辦法保全自己的生命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大周有著國家君王和百官的統制,可以輕鬆地派出數百,乃至上千人的軍隊,一旦圍殺一人,再有一個高境界的人在外襲擾,被圍殺的人必死無疑。
為了保全自己,李克認為必須“找關係”,找一個盟友,能幫助自己的盟友,白崇景來丟擲了橄欖枝,也不好拒絕。
“唉…麻煩事,但我躲不過去的,想當清流,別說為了自己的安全,就是從大局上來看,也不需要那樣的人。”
一個國家需要奸臣,也需要忠臣,其實,忠臣和姦臣兩者都是官,只不過路不一樣。
就像是水一樣,有書雲:“水所謂善利萬物而不爭。”無論是清水還是濁水,都滋潤了兩岸之田地,難道就因為它的水汙濁,就說它錯了?
天道昭昭,本無善惡,活著就行,活著再去找答案。
不管這白崇景是忠是奸,都跟他了。
李克心中暗自下了決定,默默修行,等著明日的到來。
日月流轉,翌日不過一瞬。起身整了整衣袍,便向屋外走去。
剛到了場地,就發覺一股殺意猛地向自身襲來。李克內心一凜,緩緩移步上前。
果不其然,剛一上場,就來了一個年輕男子上臺挑戰,手持一雙巨錘,殺意凜然。
裁判宣佈開始。
“你有尋死之心。”陌生男子面無表情,淡淡開口說道。
李克正想套一套他的話,就發覺他已經持著巨錘衝殺而來。
李克匆忙閃避,卻還是傷到了手臂,右手已經完全堙滅,空留下半隻手臂。
李克左手虛握,悶哼了一聲,恢復了右手。
“還在戰鬥中恢復身體,不過爾爾。”陌生男子冷笑著。
李克早已知道這傢伙不講武德,看他說話更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果不其然,其邊說話便催動法則,越身一擊,一看還使用了某種神通。
心中怒意上湧,直接盤坐下來,催動大五行術進行防禦,硬生生抗下了這一擊。
“雖然內部血氣上湧,但是他應該不能擊敗我,就這樣拖著吧。”
失去了先手的李克只能被動的防禦,擂臺上的兩人皆是怒目圓睜,相視到大日落下,裁判宣佈結束,方才退場。
就在這時,城主陳景郜走了出來。
看著李克和陌生男子的下場,沉聲說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