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的作風。你是他女兒，應該理解他，不要再逼他和老八鬧掰了。”
“那我就應該看著自己的阿瑪往死路上走？”
“你怎麼知道是死路？誰說跟著老八就是死路了？”
呵，這話你留著問你自己。
胤禛說道：“你阿瑪和你額娘都很疼你，你應該知足。四伯明日把你阿瑪帶來，你們爺倆說說話，把今日的事化解了。”
“化解不了。” 夜間風涼，婉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只是她此時的語氣卻彷彿比這天氣還冷。
胤禛拍了拍婉婷的肩膀，說道：“婉婷不要任性。四伯明日罵他兩句，幫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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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伯還是不要這麼做了。對了，四伯，您不是應該在暢春園的嗎？”
胤禛頓了一下，說：“今日是我的生辰。”
生辰？婉婷猛地一愣。十叔，十四叔，甚至胤褘的生日她都知道，偏偏從沒注意過這位四伯的生辰。不是她不想注意，而是進宮好幾年了，從來沒見過胤禛過生日，連個動靜都沒有。
“啊，都是侄女的不好。四伯的生辰我還惹您心煩。” 婉婷說著翻身跪倒，說道：“婉婷祝四伯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起來。” 胤禛扶起了婉婷。“不怪你，我本來也是要來這裡的。”
…_… “四伯，今日既然是您的生辰，怎麼會想要來這傷心之地？”
胤禛彷彿自嘲般地哼了一聲，說道：“沒人祝福的生辰不過也罷。”
“怎麼會沒人祝福您呢？您是皇上的兒子，又是德妃親生的。這些年婉婷是當真沒有聽人說起您的生辰，否則也不會這麼晚才給您賀壽。”
“我已經好些年不在宮裡過生辰了，宮裡也沒幾個人記得了。”
“怎麼會呢？十三叔一定記得，德妃娘娘也一定記得的呀！對了，您怎麼沒在德妃娘娘那兒過？她不是在暢春園呢嗎？”
話一出口，婉婷又後悔了，今天是他XX的什麼日子？她怎麼說什麼錯什麼？德妃和胤禛的關係一向不是很好，她這麼說會不會觸動胤禛的雷區？
胤禛如何看不出婉婷後怕的樣子？他說道：“額娘當然還記得她是哪天把我生下來的。她派人告訴我，她今天身體不適，不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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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伯也應該在家裡過呀！走，我們快回去。” 婉婷說著站了起來。
胤禛搖搖頭，說道：“我早就囑咐過了，不過生辰。”
“四伯。。。”
“令我不解的是，額娘明明說她身體不好，我從暢春園出來跟皇阿瑪跪安的時候，額娘卻陪在那裡和皇阿瑪說笑，十四弟也在。” 胤禛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似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聽的人不是這麼認為罷了。
這個德妃！都是兒子，怎麼就偏心成這樣？她想起住在永和宮的時候，德妃在康熙面前張嘴閉嘴提到的都是十四阿哥，皇上偶爾提到胤禛，也能被德妃一語帶過。
沒有忽略胤禛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婉婷抓住胤禛的手，說：“您的生辰婉婷會牢牢記住的。以後每年的今天，不管您多煩婉婷，婉婷都會來給您祝壽的。”
胤禛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好。”
婉婷又說：“過生日就要有個過生日的樣子。婉婷給四伯唱首歌吧！”
“哦？” 胤禛略顯詫異地問：“你會唱歌？”
婉婷清了清嗓子，說道：“那當然。” 話是這麼說，不過好久沒唱過歌了，突然要唱，她自己也有些拿不準。婉婷想了一會兒，便一邊輕輕拍打著手，一邊哼唱起來：
“心中有一束花
是我青春的那棵芽
澆過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