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上或許也會略遜一籌,但絕不至於歸於差列的。
祁山領命退出,朱允熥把老朱和朱標領去了他的公房。
連著兩間有屋子,外面辦公,裡面睡覺。
全都裝著玻璃,採光非常好,在陳設上,還偏向於現代一些。
有需要的話,他會在這兒看看富明實業的賬,或者偶爾小歇一下。
“皇爺爺,您和父親先坐,孫兒先去洗洗去。”
早在於實從大棚那兒過來時,於實便打來了熱水。
朱允熥把盆到院外,在外面洗了臉和手,又大致撣了身上已快乾涸的泥。
又不是沾的土,自然沒辦法撣淨。
朱允熥也不嫌棄,直接套上外面的蟒袍了事。
“再等等,應快差不多了,農研所的人不少,挑挑揀揀不難。”
朱允熥狂灌了一大杯茶,在放下茶杯時,手指皸裂了好幾道口子,指甲蓋還在往出滲著血,也一併顯了出來。
平日十指不沾陽春水,細皮嫩肉的,用手刨土豆,又哪能不傷了手。
老朱抓過朱允熥的手,翻著看了幾眼後,面無表情道:“把藥上了去。”
朱允熥左右看了看,倒一點兒不在乎,無所謂道:“沒大礙,幾天就好了。”
話說完,老朱臉色不好了。
這老頭,這像關心人嗎?
朱允熥微微一笑,朝外招呼道:“於實,把藥箱拿來。”
在宮裡能及時找到太醫,到了外面再有權有勢,碰到急病時也和普通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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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公房就有藥箱。
片刻過後,藥箱拿來。
朱允熥當著老朱和朱標的面,找到止血消腫的藥粉,便塗抹到了指頭上。
只不過,右手塗左手容易,碰到左手往右手塗時,就顯得笨拙了很多。
“奴婢來。”
旁邊伺候的於實,還沒碰到藥罐,便被朱標搶先一步拿了過去。
“孤來吧。”
朱標要幫,哪能拒絕。
“你去讓陳二把火先生上,等祁山把東西送來,馬上就能開始做了。”
於實退出後,朱標又幫朱允熥把左手重新塗抹上了藥粉。
“謝謝爹。”
朱允熥嘿嘿一笑,向朱標道了謝。
其實,對朱允熥能夠親自躬耕農畝,不論是老朱,還是朱標都很滿意。
為君者,本就不是享樂的,只有能吃了苦,那才能體會到庶民的不易,也才不敢胡作非為。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祁山領著孫子祁強,挑著籮筐到了公房。
“殿下,都挑出來了。”
朱允熥抓了把玉米粒,不是不太飽滿,就是有了裂痕的。
糧種一旦損傷,生命力再完全,都很難再發芽了。
與其在土地發黴,還不如嚐嚐鮮。
之後,朱允熥又檢查了土豆和紅薯。
兩種都是切掉能發芽的不部位,餘剩之下再發不了芽的。
“切出的土豆和紅薯,下午就組織人手開始種植吧,稀缺糧種,凡有一塊發了黴,損失都不小。”
朱允熥站起後,便吩咐了一聲。
“是,小人馬上就組織。”
祁山應了聲後,正要帶強走。
“先別解散人,等這些東西做出來,你們也都嚐嚐。”
吃了東西,才有幹勁。
“謝殿下。”
祁強滿臉興奮,搶在祁山前應了聲。
“小人這就去通知。”
祁山落在祁強之後,應了聲朱允熥。
之後,拉著祁強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