熜這個年紀時,朱允熥已經賺下了第一桶金了。
“好男兒志在四方。”
“快,還不快謝謝你哥。”
朱孟熜在武昌長大,按他自己的想法來看,他肯定是不願意跟著朱允熥去京師。
但卻又不敢違抗朱楨,只能道:“謝謝哥,臣一定好好努力!”
朱允熥點點頭,又道:“六叔放心,侄兒會照顧好孟熜的。”
之後,朱允熥也沒再多說,又道:“那侄兒就先走了,武昌的事情就請六叔多費心了,等六叔空了記得回京裡走走。”
其中的意思很明顯,他給了他面子帶走了朱孟熜,那湖廣清丈之事就請朱楨帶好頭了。
朱楨一個堂堂的藩王都無條件支援,那其他計程車紳地主就再沒有反對的理由了。
“有叔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朱楨當然清楚朱允熥的意思,他自讓朱允熥帶走朱孟熜時,就已經做好了無條件支援朱允熥的打算了。
不說海貿確實比田地更賺錢,即便不是這樣,朝廷在有新的政令之後他們這些人作為朱家的子弟也只能無條件支援的。
“那就麻煩叔了。”
隨後,朱允熥又與蘇成德等人,道:“湖廣的軍政事務就辛苦三位了!”
對於清丈之事蘇成德三人雖然還沒接受,但他們卻也知道這是大勢所趨,這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阻止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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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正領著人準備拔營的林雄領著一差役,道:“殿下,按察司的人找包聶臺。”
朱允熥扭頭瞧了眼,示意包樹貴過去吧。
地方衙門該怎辦公還得怎麼辦,總不能因為他過了幾天就停止這些衙門正常的公務處理的。
包樹貴卻有些不高興了,因大集等地民變和耿大發當街打劫已經影響他的仕途了。
誰這麼沒眼力勁兒,偏偏要這個時候來找他,這不是成心給他上眼藥嗎?
“臣去去就來!”
包樹貴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朱允熥的營帳中慢慢退了出來。
朱允熥並沒因包樹貴之事有所影響,又與眾人說了些客套話後,才領著他們一起從營帳中離開。
整個虎威營的營帳都已經收攏的差不多了,他們離開了也能讓軍卒收拾了準備拔營。
才從營帳出來,包樹貴便咋咋呼呼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以他的身份,是不該如此失態的。
旁邊的蘇成德和包樹貴也算有些共同的利益,率先問道:“包臬臺,什麼找到了?”
包樹貴回道:“有人偷走殿下寫在屏風上的那首詩找到了。”
“這麼快?”
朱允熥除了安排包樹貴去找之外,還安排了於廣勇也一塊注意了。
只要他的這墨寶一露面,不管在誰都手裡一定要拿過來。
沒想到,包樹貴一晚上就找到了。
自己寫的東西,朱允熥當然認得。
從包樹貴手裡接過後,只大致瞥了一眼也就確定下來了。
“是孤寫的沒錯!”
說著,朱允熥招呼了林雄,道:“去找個火信子燒了吧。”
“燒了?”
包樹貴拿到這東西的時候也曾看過,無論是詩文字身還是字寫的都挺好的。
即便是留在殘缺的屏風上,那也已經夠傳世的了。
就這麼燒了,可夠可惜的了。
只不過,包樹貴也只能述說而已,他還真沒有阻止的資格。
朱允熥也不管他們心中怎麼想,很快又問道:“這是在哪兒找到的?”
包樹貴便倒想往自己臉上貼點金,但他也知道這功不是隨便冒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