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卸了職羈押在錦衣衛。
不知道是沒來得及,還是壓根沒想從他們身上找突破口,反正這些人基本上都沒受刑。
曹炳和張永被帶進來,快一個月了,第一次見到各家老爹。
見到自家老爹這幅慘樣,兩人當即飛奔撲了過去。
“爹。”
跪到各家老爹跟前,想要擁抱一下,竟不知從何處下手。
“傻小子,別哭。”
“殿下都幫爹處理好了,快先去拜見殿下。”
曹震和張冀兩人抬手撫摸了下各家兒子,隨即便引到了正事之上,
曹炳和張永這才想起身處之地,雙雙離開自己老爹兩三步,衝著朱允熥跪了下來。
公堂之上,嚴禁桉犯相互串聯,朱允熥能給他們父子接觸的機會也算是網開一面了,他們也不能得寸進尺,讓朱允熥難做。
“曹炳,張永。”
“裴安可是你們金吾前衛任職的上官?”
朱允熥在二人跪下後,便問了一句,
“是。”
兩人異口同聲,沒有絲毫交流,直接回了朱允熥的問題。
“你們二人可曾出面請過裴安去京中喝酒?”
朱允熥遵循審訊流程,又不厭其煩問了一句。
這次,由曹炳回道:“請過,是罪臣和張永去的,當時罪臣剛去金吾前衛任職,家父想讓罪臣多些歷練,便和鶴壽侯商議,請裴千戶去了家裡。”
“除此之外,可再有宴請?”
朱允熥問,曹炳搖頭。
“酒桌上說了啥?
曹炳和張永思考良久,兩人先後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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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啥。”
“是啊,就只說了些讓裴安多給罪臣安排些事情,讓罪臣多歷練一下,其他的沒有了啊。”
朱允熥站起身,拄著拐站在桌前。
“孤再問你們一遍,除這次宴請外,可否私下再有交流。”
“沒有。”
四人同時搖頭。
“在曹炳,張永進金吾前衛之前,你們可否認識裴安?”
“不認識。”
四人再次搖頭。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如實交代尚算從犯,若供詞造假欺瞞罪加一等。”
“孤再問你們一遍,你們可否保證供詞的真實有效?”
“可以。”
四人點頭。
得到回應,朱允熥當機立斷,饒了圈在椅子上落座。
“把裴安帶上來。”
朱允熥一聲厲呵,裴安很快出現。
皇帝親衛那是要充當門面的,外形上肯定都差不了。
裴安身材魁梧,膀大腰圓的,走起路來仍虎虎生風,完全不像個在錦衣衛待了近一個月的。
“罪臣裴安拜見殿下。”
朱允熥四平八穩坐在椅子上,沉聲問道:“你可有去過曹震亦或者是張冀家裡喝過酒?”
“去過。”
裴安想都沒想,直接點頭回應。
“啥時候?”
“曹炳和張永剛進金吾前衛的時候。”
“當時酒桌都有誰?”
“曹炳,張永,曹震,張冀。”
“這次酒宴之前,可與他四人任何一人有過接觸。”
“沒有。”
“在這次酒宴之後,可與他們有過接觸?”
“沒有。”
“酒宴上說了啥?”
裴安沒敢馬上回答,眼珠子亂轉了半天,抬手摸了摸鼻尖。
這才,回道:“酒宴上,曹震說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