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落在朱標身上了。
“一邊去。”
“你小子看不出孤是為了你說話?”
朱標眼見圓不回去了,矛頭一轉指向朱允熥。
“兒子愚鈍。”
即便是在朱標的面前,朱允熥都只有認錯的份兒。
與其終究都要認,還不如開始就認了。
“爹,兒子其實沒啥意見。”
聽了朱允熥的話,朱標笑著和老朱解釋。
“咱還不瞭解你,從小到大就編不會謊,還想和咱打馬虎眼。”
老朱神色柔和,不見絲毫責怪。
“爹瞭解兒子。”
朱標同樣笑著,像個孩子似的。
父慈子孝之中,朱允熥卻被排除在外。
他不懷疑老朱對他的好,但老朱身上的那點微小的柔和怕是他這輩子都奢求不到的。
“你還有啥說的?”
就在朱允熥正嫉妒著,老朱臉上神情一凜,然後兇巴巴掃了過來。
“沒了。”
朱允熥才剛回應,老朱便沒好氣道:“那還留在咱幹啥,把你身上好好拾掇一下,瞧瞧你現在這樣還像咱大明儲君嗎?”
他為了制定市舶司的稅制,領著職大學生忙了大半個月。
剛一有了結果就直接過來了,再咋邋遢了一些那不都屬正常範疇嗎?
朱允熥委屈巴巴的,也只能道:“孫兒告退。”
之後,又衝朱標道:“兒子告退。”
在朱允熥走了後,老朱這才又有了笑。
“你兒子出去一個月,因禍得福倒更顯得圓潤了,縱觀全域性統籌天下的能力更加遊刃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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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朱允熥這盤棋的布的確實廣。
往常,朱允熥也會使恩威並施的手段,但更多都還是亦步亦趨,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往前推進。
而這次不同,完全把各個利益團體的商賈,以及海盜倭寇官吏等全部囊括其中了。
只有遊刃有餘處理了各方雜糅在一起的勢力,方才能夠下好天下這盤棋了。
棋盤輸了可以重來,天下這盤棋輸了那可就要命了。
“現在還不到見分曉的時候,棋局布的倒是挺不錯,但之後的每一步排程都決定未來的走向是否能達到最優。”
“最後的效果到底如何,還得等到棋局方才能夠見分曉。”
朱標相較於老朱,更為保守一些。
不過,朱標雖不像老朱這樣自信,但當著朱允熥的面卻會給出正面表揚,不會像老朱那種做的再好,都換不來一句誇獎。
另一邊的朱允熥,從乾清宮回去後洗了個澡,便直接睡了。
在這段時間中,每天最多睡兩三個時辰。
他既是去做表率的,肯定得做到職大學生之前,自然也就最辛苦了。
而就在朱允熥呼呼大睡的時候,外面從京中開始蔓延早就亂套了。
擔心六部都察院內閣的訊息傳播的太滯後,早在朱允熥準備定市舶司商稅問題之前,就曾告訴過徐行全。
讓他一旦在京中傳出朝廷有重開市舶司的訊息後,馬上透過電報把這一訊息告知各地的分部。
以最快的速度,盡最大的努力,把積壓的那些出海緊俏貨物的價錢炒起來。
在電報的加持之下,不過短短數個時辰,全國大小商賈便都知道了朝廷重開市舶訊息。
有門路的到處打探一下,沒門路的也在做好萬全的準備,一旦風聲成熟務必要搶一批進來。
隨著向海外的傾銷,原本像爛白菜一樣的這些貨,用不了多久就得超越往常的最高價錢。
商品的總額和商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