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能拉近和朱允熥之間的距離,另外再找個其他人教那意義又在哪裡?
朱允熥忙是忙不假,可朱桂又不會一直留在京中,朱允熥抽出時間指點上幾句也算是教了。
就憑他和朱桂的關係,也應該不會直接拒絕的。
而朱允熥卻偏偏這樣做了。
這樣只能說明,朱遜煓不過一句話就讓朱允熥喪失了好感了。
要知道,朱允熥和朱桂剛見面時還問起朱遜煓。
那個時候,朱允熥必然是有和朱遜煓親近之意的。
朱桂再怎麼著也比朱遜煓老謀深算,朱允熥這麼處置的用意在哪兒他非常清楚。
當初,朱桂帶朱遜煓過來也是因為朱遜煓和朱允熥那麼點少有的交情,想以此為自己增添些籌碼。
要是朱遜煓真博得了朱允熥好感,說不準就會在什麼地方給朱遜煓些好處了。
就拿朱松等人來說不就是這樣嗎?
為了讓他在就藩之後有錢可用,又避免他在沒就藩之前亂花,竟能夠細心到了這個程度。
朱遜煓要真能和朱允熥搞好關係,你那還愁沒什麼好處可拿嗎?
誰知,朱遜煓上來就搞砸了。
“不用了!”
朱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朱允熥之所以會這樣做不過還是因為和他的情義,他和朱允熥沒有大本堂的同窗之情本就已經淺薄了很多,不能把攏共沒多大點的交情用在這上面。
“叔在大同給他安排了教授他這些東西之人了,這些時間叔自己盯著他就行了,你有事就去忙不用操心他了。”
朱桂這麼說了後,朱允熥連謙讓都沒有。
“那行吧。”
“十三叔有事就說話。”
“你們先坐著,我去招呼下其他王叔。”
在朱允熥走了之後,朱遜煓才後知後覺道:“太子怎好像不高興了?”
朱椿為人謙遜低調,他也沒打算多說什麼。
朱橞抬手打算揍朱遜煓一頓,最後想想還是沒下得去手。
有朱桂在,也輪不到他動手。
“你小子聰明反被聰明誤。”
說著,又與朱桂道:“哥,子不打不成器該揍就得揍,太子的城府豈是這小子所能比的,就他還想套路太子可遠著呢。”
事實就是如此,朱桂也沒法回答。
“我去那邊轉轉,你好好和遜煓說。”
朱椿知道朱桂和朱遜煓有話要說,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朱橞就走。
“二哥,我說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瞅著朱椿和朱橞走遠之後,朱桂這才恨鐵不成鋼的問道:“在家的時候我怎麼和你說的?”
“爹說要兒子和太子多親近。”
朱桂發問道:“你這就是親近了?”
“你小時候的那事本是和太子親近的一個契機,太子從來就沒因為這事兒對你有什麼埋怨,你卻把一本屬於你的契機弄巧成拙變成和太子的隔閡。”
“你還想因此算計太子,這可就是白日做夢了。”
“滿朝文武那麼多人有幾人是太子的對手,就你到了太子面前可還遠遠的不夠看。”
被朱桂教訓了一頓,朱遜煓不想接受都不行了。
只能問道:“那現在?”
朱遜煓已經讓朱允熥第一印象沒了好感,再想要補充可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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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安穩穩跟在我身後,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可別再自作主張了。”
“你身上的錯誤要實在太多的話,我完全可以再重新選個世子。”
雖說有長子冊立世子的說法,但這長子要實在是不學無術的話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