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再購置進良田也得按標準納稅。
甚至於他們的家產可能外露所出現的一系列後果,也需要由他們自己來承擔。
要知道這些人前段時間還對清丈裝糊塗表態,這眨眼之間怎麼便如此積極了。
武將們不表態他們反對激烈倒還說得過去,現在武將們都如此積極的表態了,他們若是再反對的話豈不顯得他們裡外不是人了。
坐在御座上的朱標掃視了文臣一眼,對武將們露出瞭如沐春風的微笑。
隨後,又問朱允熥道:“目前位置湖廣衡山的清丈也已經結束了,太子來說說成果如何吧?”
朱標越發感覺出朱允熥的幫助有多大了。
朱允熥沒回來的時候,他需要一人面對文武百官的明槍暗箭。
他與武將關係是親近一些,但還不讓人家不說話嘛。
而在沒有了武將的制衡之際,那些文官更像是撒開了歡似的,明裡暗裡的無不都是在阻止清丈順利進行的。
沒想到朱允熥才剛回來,就把這問題給輕易化解了。
不說最後的海貿還也拉了那些文官,即便是沒把他們涵蓋其中,光是有武將的支援清丈成功的機率也大了很多。
這都是昨天晚上父子兩人交流過意見的,朱允熥想都沒想便道:“衡山有八千六百三十畝,其中在魚鱗冊中記載的是五千三百畝,三千三百畝並沒登記造冊,這之中有一千一百畝不符合免稅會規定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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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縣便是一千一百畝,那整個大明又得有多少?
若這些田都清丈出來,又能為朝廷解決多少問題。
對於這,文官們不敢說了。
他們能以各自職責之內的事情為藉口向朱標討要銀子以威逼朝廷停止清丈,朱允熥又如何不能以繼續清丈撥付給他們銀兩。
只是文官們不說話,一眾武將卻不打算放過了。
他們相互看不順眼,不說是這些武將了,就是文官們碰到能讓對方吃癟的問題也不會輕易放過的。
藍玉政治眼光是不夠敏銳,但他在廟堂上混了這麼多年,在關鍵事情上也是能抓到重點的。
沒用多久,便問道:“你們不是說有牢房要翻修,還有退伍軍卒需安置什麼嘛,那你們也把家裡的田契翻出來讓朝廷派人去清丈唄。”
“只要是該納的稅都納了,這些問題自然也就能夠迎刃而解了,你們不會是不願意吧?”
他們是不願意啊?
在被藍玉擠兌之後,眾文官誰都沒回應。
他們一旦要說願意的話,那就得像武將那樣付之以行動,實實在在的把手裡的田契交出來的。
在經藍玉這麼一問文官已經喪失了主動權,不管是對於誰來講始終不過都是利益之上的,交情什麼的到了啥時候終究還是淡薄如水罷了。
藍玉他們若是早這麼表了態,那這些文官不管是出於什麼緣由又怎麼能鬧騰起來。
朱標微微一笑對之也沒多說,只是打斷了武將和文官之間的針尖對麥芒。
“清丈的事情以後再說。”
“太子,先把你海貿的事情說說。”
朱標覺著有了朱允熥輕鬆了不少,朱允熥也覺著在朱標的庇護之下很多事情都不用他操心。
就像今日這個事情,若不是有朱標在還不是得靠他來平衡這些文臣武將。
有了朱標他根本就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只需在關鍵之際適當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就行了。
“是,父親!”
朱允熥上前一步往出一站,把貿易公司之事大致介紹了一遍。
如何參股,如何分紅。
由於時間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