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了訊息往來也是由方成洋接收的。
宮裡的那臺,只會聯絡這臺。
一時半會又不會有天榻了的大事,簡單往來幾句又造成不了啥大影響。
至於嘛。
“皇爺爺說的對。”
“是孫兒錯了。”
哼。
他就不信,這老頭能一直忍著不發報。
等他發的時候,看他咋說他的。
片刻後,小吃端上。
“客官慢用。”
小二估計是第一次收這麼多跑腿費,諂媚殷勤比之前強了很多。
“你先走吧,有事再叫你。”
老朱抬手打發走小二。
桌上只剩老朱祖孫和一電報員了。
朱允熥指了指桌上的小吃,問:“皇爺爺這個是啥?”
老朱既能叫出名,那就都認識。
“豬油餃餌。”
“這個呢?”
“鵝油酥。”
“這就啥鴨子肉包燒賣?”
“你小子是考咱?”
朱允熥連忙搖頭否認,道:“孫兒真不認識。”
對朱允熥的解釋,老朱啞然一點不信。
“這兒這麼繁鬧,你就沒來過?”
來是來過,但不可能都吃過。
朱允熥一臉的苦大仇深,道:“孫兒本來就出來不了幾次宮,每次出來職大和富明實業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孫兒哪有時間來這兒閒逛。”
老朱快子一停,扭臉道:“你這是怪咱?”
朱允熥就是抱怨一下,讓老朱知道他的辛勞,又哪敢抱怨老朱。
“沒有,絕對沒有。”
正說著,旁邊桌上一身著儒衫計程車子嗓門陡然拔高,喊道:“朱家給了你們啥好處了,需要你們去歌功頌德?”
“洪武一朝,郭桓桉,空印桉,胡桉有多少人被殺,其中有多少冤死無辜之人,僅憑你們的歌功頌德還不足以掩蓋當今天子暴君的事實。”
這聲音異常洪亮,不僅旁邊的朱允熥和老朱聽到了,就就是鋪子裡的其他食客也都紛紛側頭。
“在下所言難道不是事實?”
面對眾人投來的眼光,那儒生仍理直氣壯,沒有絲毫口不擇言下的懊惱。
見此情況,同桌幾人拉拉凳子悄悄遠離,免得一會兒被他殃及池魚。
“是不是事實我不知道,反正我覺當今天子挺好的,有衣穿有飯吃,閒暇之餘還能來此吃吃小吃,還有啥不知足的。”
“對吧?”
眾人注視片刻,終有人說話。
“是啊。”
“我也覺挺好。”
“不正是因朝廷種了牛痘,我們才能安心在這裡吃吃喝喝。”
其他人連連附和,你一言我一語的歷屬著老朱的好好處。
聽了這,老朱黑如鍋底的臉上才終於漸漸舒展。
“愚民,不足與謀!”
辯不過,就罵人。
那些庶民再沒文化也能聽懂些,有火氣大的人當即不幹了。
“嘿,他罵我們。”
有人擼起袖子,就要上去幹架。
敬著他們,他們才是讀書人,
不敬他們,他們屁都不是。
一頓拳頭只能說明民心可用,至於老朱是不是暴君,這一問題本質上仍沒有解決。
,!
這老頭他抱怨幾句可以,絕對不會任由別人說三道四的。
“在下想問足下一句讀書的目的是啥?”
朱允熥起身發話,擼起袖子的幾人熄火。
那儒生或許是沒想到朱允熥會這麼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