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職,派人補齊禮部缺口,這不就是搶了他們的職位嗎?”
“這會讓人寒心的,從而影響後面的出使,請陛下能夠三思。”
這理由有理有據,的確挑不出毛病。
就像是丟進水裡的小石頭似的,一瞬間激起了千層浪花,在這左侍郎之後,殿中大部分的文官都做了表態。
總之大致意思就一句話,禮部那些官員是代替大明出使的,不能在他們出使的途中安排新人頂替他們的官職。
反對的倒是不少,但沒有一人給出解決辦法。
朱允熥臉上仍掛著笑,問道:“諸位以為孤所言的問題不存在?”
存在肯定是存在的,但就是不太好說。
在老朱面前能提出反對意見就已經不錯了,誰要敢睜眼說瞎話,怕是眼睛不想要了。
聽了朱允熥的話,這些人沉寂了很多,一個個全都鴉雀無聲的,就像嘴被破抹布堵住了似的。
那些文官不說話,朱允熥也不多說。
這些人別的能耐沒有,最善於死鴨子不認賬,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就是打死不認賬。
一旦尋到了機會,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說話,都啞巴了?”
他們想要以拖字訣矇混過關,只可惜老朱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吏部侍郎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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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老朱便點了人。
他既然敢當這個出頭鳥,就得做好被打的準備。
被老朱直接點到,不說都不行了。
吏部左侍郎往自家尚書以及禮部尚書身上偷偷瞥了瞥,硬著頭皮回道:“確實存在。”
“你們以為呢?”
朱允熥仍不罷休,又問了其他人。
“存在,存在”
大部分同僚都妥協了,哪還有人敢再堅持。
經營好了合適的土壤之後,朱允熥這才回道:“既然各位大人都這樣認為那就太好了,孤還擔心自己的想法不夠成熟呢。”
“其實諸位大人擔心的那些孤也都考慮過了,目前大明正是對外交流的關鍵時期,禮官的缺口實在太大了。”
“要不是為了讓對外交流符合國之禮儀,其實也沒必要非得讓禮部的官員過去。”
“但大明是天下共主,傳承於千年的禮儀制度又是各諸國蠻夷學習的典範,因而絕對不能在這些問題上自我抹黑。”
“作為事急從權的權宜之計,孤以為可以在禮部額外增添些官職,作為對外出使以及在大明接待外使所用。”
“這說白了就是一個身份,以保證大明對外交事宜的重視。”
“萬邦來朝四海臣服,那先得出去啊。”
在外交關係處置上,向來講究一個平等對接,即便這個時候交通往來不變,很少一國掌權之人出來出使的。
畢竟途中往來上數月,會耽誤了朝政的處理的。
但為表重視,可以提升出使之人的身份。
一個九品芝麻小官帶隊出使,這不是你國家的無人可用,就是對這次出使存了褻瀆的意思。
朱允熥這次補充上來的安排,很難再提出反駁的理由了。
既沒辦法反駁,那就只能退而求次。
吏部尚書翟善站出來,道:“殿下說的很對,但正所謂大明人才濟濟,若只考慮職大出身計程車子,不把其他普通士子考慮進去的話,這恐怕會讓天下讀書人不服的。”
對於職大計程車子,朱允熥從來沒給他們開國後門,凡想從職大入學的,那必須得掌握比別人更多的本事。
自準備讓鄭和出海之後,朱允熥便讓他們開始自學外邦的語言了。
職大計程車子外出做官這些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