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息時間,禮平四人頭上就已經聚成了一片偌大的水雲。
也就是兩分鐘,大湖乾涸,禮平和刀疤臉他們動作不同,有的張開雙臂,有的雙手合十,都在擠壓著頭上的水雲。
水雲越來越小,最後聚成了一顆晶瑩小水珠,禮平將水珠藏到兩塊山石夾縫中,隨後前來複命“前輩,湖水已抽乾。”
“看。”承人盯著大湖,淤沙神奇的越變越淡,逐漸露出了一個光滑的巨大青石平面。
“來,有沒有界界通?”承人問道。
禮平立馬擺了個笑臉出來,拿出了自己的界界通“多謝前輩賞識。”
二人建立聯絡方式,承人假裝深情的眼神盯住禮平,道:“禮平,你們平湖山,以後會聽我話的吧?”
禮平拱手“自然,我們七星,平湖山一定聽前輩的,若是前輩有需求,我一定帶領兄弟們盡力相助。”
“嗯,那些抓的人是怎麼回事?知道什麼人嗎就抓?多可憐。”承人挑釁的輕輕用自己的乾坤袋慢慢在禮平的脖頸上抽打著。
這種山匪肯定是吃硬不吃軟的,好好說話不如武力壓制來的直接,動作必須具有羞辱性。
“那些人……”禮平自己也知道乾的都是上不了檯面的事,說不出個正當理由。
“都放了,不就是想拿人家的財物,再讓他們家人或是道友來贖人嗎?我給你們更寶貴的東西。”此話一出,所有山匪眼睛都發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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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就拿大錢,拿乾淨的錢,來來來,一人找個紙筆去,寫清楚自己的境界瓶頸卡在哪兒了,交給我以後去砸石面,改日我將寫完的紙找人給你們送回來。”
山匪們半信半疑,這裡一百多號人呢,功法既多又雜,承人再怎麼厲害,能一個個都給說明白了?
“不動啊?那我親自去放人,一點兒好處可都沒了哈。”承人剛邁步子,就看到禮平一步踏十幾丈飛身而出。
“都他媽給我回來,拿紙筆!放人!”此話一出,所有山匪齊齊迴歸,震的山石轟隆,如鴉群遷境。
[你去石面上磕一下,再動用滅殺法則,是可以不費力氣破開的,何必興師動眾,很吵擾啊小承。]
一聽超脫者吐槽,承人抓緊解釋道:“抱歉了前輩,您當時點明我之後,我就想著精簡過程,人還是要找,不過找些能幫忙助我上神海的就是了,帶您旅遊才是第一要事。”
“帶您旅遊呢,一不能窮遊,玩不盡興,二不能受氣,玩的憋屈,我又不用做局,也不求機緣,好好陪這幫小崽子們鬥一鬥就是了。”
“之前平希弄了我一下,我肯定要弄回來的,您看好就是了前輩。”
[別太吵。]
“好嘞前輩。”
沒過一會兒,禮平帶著人回來,一人手裡攥著一張小紙,臉上不加掩飾的期待。
承人伸手,像個檢票員似的“交到我手裡的,都抓緊下去砸石面,如果出現冒氣或者噴水的情況,抓緊來通知我,都機靈點。”承人搖了搖界界通,禮平點頭會意。
一個個山匪像是要去河裡玩水似的,一手交完小紙,下一秒就撲進大湖石面上。
輪到那刀疤臉時,承人囑咐一句“你義子要是不死,那也得受點懲罰,到時候聽我的話。”
“是。”刀疤臉一臉無奈。
等所有山匪都下去之後,各施奇招,有的取出法寶,用金尖槍、龍絲錐去鑿,像禮平這種修為高的,則是直接用強橫的雙拳去砸,直接與民同工。
在承人看去,像是吹了一陣大風,將禮平的衣物吹的狂飄,可在其他山匪的眼裡,大當家的真氣應該很猛吧。
承人自己慢悠悠走了回去,卻看見老丁趴倒在了那間密室門外,走過去一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