剮了才對。
“說說你的條件。”琉璃珠子斑白起來,這是同嬴畟交心之後甚少有的時候。許是太久不曾經歷這時刻,這一次白翳生長竟然伴隨著無法忽視的陣痛,刺激的她額頭青筋暴起。
“微臣所求皆與朝堂無關,”姚芥對著蕭皖拜行一禮,恭敬的彎腰說著,“臣求娘娘能保我妻女餘生富足平安,不受他人非議。護我用妻女一齊出宮,遠走他鄉求寂靜。”
白翳還未完全遮蓋寶珠的光澤,她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周身的風更冷了一些。
“就只求這麼一點好處?”她帶著點譏諷的笑意對他說著。
“對娘娘來說這事的確是小,可對平常人來說,這一句是終其一生都難以辦到之幸事了。”他說著,平了身子,笑意真誠了幾分,對著蕭皖似乎是在訴衷腸,不像是說謊的。
蕭皖看著他解脫似的笑意眯起了眼睛,猩紅的指尖落在了他懷中的小木盒上點了一點,發出叩叩兩聲,像是敲在了人心絃上。
“這東西,解釋解釋吧。”
姚芥感受到忽然加重了百倍的殺意,膝蓋發軟面冒虛汗,堪堪穩得住身形。他無奈的笑笑,用袖口擦擦冷汗,隨後緩緩的解釋了起來。
“此物是南疆不傳秘法,起源於西狛,後是由南疆在近些年才剛剛完善做成。姚家與之有合作,可臣卻接觸不到其根本,因此瞭解也不算多,只知曉此物能讓人發狂,不懼疼痛,力大百倍。”
蕭皖聽著沉思著,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往下說。“繼續。”
“姚家幫著人找合適的男女做貨物送給人去換取錢財,這麼多年一直不曾收斂。這信紙上記著的是東外城的數目,除了東外城是否還有第二個姚家,還未可知。”
姚芥說到這,還要接著說下去,忽然就被蕭皖出聲打斷了。
“幕後主使之人,是誰。”她並未用疑問語句,篤定了他定然知曉。
果然的,姚芥聽了她這句話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隨後嘆了口氣,說了出來。
“皇后娘娘,芳山腳下埋葬的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他低聲說著,苦澀地笑笑,“他們死後,可全都被接進了川陽歇腳。”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