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霜卉看來,似乎並不是仙島之物。”她搖搖頭,對著姜介說道。
瞿聿是懂仙島醫術,姜介和嬴畟都知曉,見蕭皖如此說,也沒有再詢問下去。
“依微臣和霜卉姑姑探尋,娘娘體內的毒只能延緩,除非有其他辦法,否則拖到最後依然是要毒發的。”
“毒發會如何?能拖多久?”嬴畟焦急了幾分,姜介話音剛落他就立刻追問上。
“皇上放心,此毒不會致命,只是毒發到最後,娘娘內力必然會消散,也亦如像現在一樣,寒意纏身。”姜介恭敬的說著。
嬴畟聽著,轉頭去看身邊的人。那人沒瞧出什麼情緒,還是依然冷靜的,拿著手中的杯子在玩。失態的好像只有自己,他伸出手,去攬她的腰。
感受到腰間有些顫抖的手,蕭皖回頭看了過去。看著皇帝真心實意擔憂和不忍的樣子,倒是忽然覺得心底柔軟了幾分。她勾了勾唇,在他手背輕輕拍了拍。
“可她體內的毒能抑制朕體內的毒,為何反過來就不行了?”嬴畟想不清。
他明瞭,不光是昨夜飲血才發覺,只平時靠近了蕭皖這麼擁抱著他也能感受到體內的熱度安穩不少。蕭皖身上總是冰涼的,可是如今這麼適應下來,他不知道她是否還嫌自己滾燙,可自己依然離不開這份寒涼了。
既然冷熱相依,那為何這寒涼可以抑制自己的熱度,倒過來他想幫她,卻又不行了呢?
“因為她體內的毒是母蠱,而皇上身體中的是仿品。皇上體內的毒素能被母蠱壓制,不算難猜。”霜卉說著。
“蠱?”
“蠱毒是一家,養蠱更多的是為了製毒,而厲害的毒都需要以毒喂蠱。”
“母蠱雖然死了,可毒留存下來了。讓身體中的毒正是母蠱所下,最為兇險最為致命的那一分源頭。”
“這份毒早就已經失傳了,皇上體內的只是這毒的仿品罷了。而娘娘的,應當就是她母親帶給她的。”
霜卉同姜介這些日子對著二人的病症也是一直研究著,她所掌握的仙島藥學和姜介世代傳承的藥術一齊明瞭了不少方向。現在已經看得出,皇帝和蕭皖的毒是源自一脈的,而蕭皖體內的要更接近最原始的那一分毒。
“皇上所中的毒是目的是直接要您性命,但娘娘體內的更像是細水長流一樣的摧殘著人的精神,而那份寒毒”姜介對嬴畟說著,又看了看蕭皖,對吼接著說道,“寒毒,確為仙島之毒。”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