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但又咧著嘴角。
她指著蕭皖,指尖都帶著顫抖。
“蕭皖,你在清高什麼。”
姚妃聲音一瞬間冷靜了下來,她看著蕭皖,眼中只剩下麻木和孤寂。她好像一下看開了似的,周身氣場都靜謐了下來。
“你又覺得你有什麼特殊?你與我,又有何不同?”她輕聲說著,帶著點自嘲,又帶著恨意。她看著蕭皖,她還是亦如她第一次在宮宴見到她的那副樣子。
什麼都不放在眼中,什麼都掀不起波瀾。
裝腔作勢,讓人生惡。
偏偏,蕭皖此刻好像仍然是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她絲毫不理睬她,而是接著裝好了手帕,而後自顧自的接著對姚妃說話。
“此次來,的確是有事要問你。”她說著,雙手環胸,還是那一副淡然的模樣。
“我與你,沒什麼好說的。”姚妃冷笑了一聲,不再理睬她。
“本宮在東外城搜查的時候,發現了在東外城邊臨近川陽的地方有一個姚家建立的小莊子。那莊子不起眼,本宮到時,人已經跑光了。”她接著說道,聲音裡帶著些玩味。
“你猜猜,本宮在裡邊發現了什麼?”
姚妃一聽東外城,頃刻間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所引來的那一隊刺客,正是從東外城而來,臨著川陽才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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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你的好哥哥留下的一點痕跡。”蕭皖輕聲說著,身子也往前靠近了點兒,“這莊子,是姚二公子豢養舞姬的地方,而內裡存著的,通通都是巫蠱邪術的陣法痕跡。”
“你說,你這般樣子,到底是誰害的呢?”
“不可能!!”姚妃聽她說著,終於忍不住那份安靜,揮開了手,指著她痛聲罵道。
“你休要信口胡言!此次之事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你可能的確是無辜的,”蕭皖看著情緒激動的人勾了勾唇,她好像很愉悅的樣子,吹了吹指尖。
“但,姚家不無辜。”
豢養邪術舞姬的莊子,是背後之人操作姚家所成,而這底牌應當是被姚家留作後手,沒想到那人竟然會莽然動手。
那人想要不為人所知的動用姚家的底牌殺姚家的嬪妃自然是不可能的,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那人同這個狗屁不通只會揮霍的姚二公子達成了一點和議。
她這個二哥就這麼信了那人的話,引誘著舞姬獻給姚妃,然後在事情敗露之後,飛速讓人抹了脖子。
“不可能!你在騙我!”
“本宮騙你?”蕭皖指了指自己的臉,一雙琉璃珠子彎彎的看著她,“既然是騙你,你為何如此激動?”
姚妃不安的搖著頭,信念一瞬間崩塌了,她全身都發抖著。她忍不住,眉頭忽然緊緊皺起來,捂住了胸口,嘔出一大口鮮血來。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