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有本事就老老實實裝孫子,敢對我的徒兒不敬,死有餘辜!”
他很滿意眾人的反應,更何況是在齊雷這個徒兒面前,如此以來,也就不怕日後,齊雷不小心翼翼的伺候,死心塌地的跟隨。
“多謝師傅出手相助,徒兒真是感激莫名。”
眼見吳畏的目光射過來,齊雷哪還不明白,只得硬著頭皮一步踏前,鄭重施禮拜謝,而且還是叩拜之大禮,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想得到聖物使用之法,從此晉升到天下一流修士之列,使齊天島穩如泰山,該忍的時候必須要忍。
“哈哈,好徒兒,以後行事不可拖沓,對敢於犯我威嚴者,不論是誰,以殺止之………………”
冷冽的言辭,無情的話音,如寒冬臘月的風,讓眾人渾身冰冷,從心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
從今日起,在煉藥宗,曾經的“殺戮魔王”又出世了。
“一言不合,就暴起殺人,這也太囂張了,簡直和草菅人命無疑。”
“太上長老,本應該是護持弟子的,卻為一己之私殺戮後輩,我煉藥宗難道就不給一點說法嗎?!”
“真是無法無天了,世上從沒見這麼不要臉的人,太不講理了。”
吳畏殺人這事,沒有隨著齊雷離開藥圃而就此了結,反而鬧的沸沸揚揚,眾說紛紜。
當然,由於吳畏的行事手段,實在太過惡劣,眾說雖然紛紜,意思卻只有一個:嚴懲不貸,以正煉藥宗之法。
不過,這只是下層修士的呼籲,對高層修者而言,不過是死了個無用的炮灰罷了,何至於因此得罪一位太上長老,所以任憑眾人議論紛紛,始終沒有結果,甚至連句話都沒有。
一股怨氣在醞釀,好似埋於地下的火藥,被點燃了引信,正接近爆發的邊緣。
但是,即便是爆炸,又能掀起多大的威力呢?
也許,在高階修士眼裡,這些怨氣以及即將到來的爆炸,不過拋入海中的沙礫般,根本掀不起半點浪花來。
當然,所有這一切,與齊雷毫無關係。
在成為吳畏的弟子之後,他水漲船高,不但搬到聖峰居住,還有了自己的小院,平日裡也不用勞動,只是每天到吳畏面前晃一下子,然後就靜心修煉。
說起來,吳畏對他這個徒弟,還算夠意思,確立師徒關係不久,就給他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只不過,他是壓制修為裝成金丹期,平日裡肉眼看去還好隱瞞,要是任由吳畏靈力入體,在隱瞞起來可就困難了。
好在齊雷雖修為和吳畏相當,都是天妖中階,但修煉的功法以及九葉樹等存在,都高深莫測、詭異無比,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瞞天過海,讓吳畏沒有發現絲毫端倪。
“你的底子很紮實,身體素質也極好,經脈的堅韌程度,更是遠超同階修士,以後按照我教的功法修煉,很快就可有所收穫。”
吳畏滿意的說完,立即給齊雷制定了修煉計劃,並賜下了不少的靈丹妙藥——作為他的徒弟,齊雷的修為提升了,他的勢力才會增強。
不過,今日在齊雷點到之後,他並未讓齊雷立即修煉。
“你到主峰一趟,找到太上長老空道,幫為師拿一件東西,不要多留,立即回來。”
齊雷一個外來戶,那去過主峰,頓時很是為難,可吳畏說完就閉上眼睛,顯然不想多言,他也就只好退出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走出聖峰。
然而,他剛走出聖峰,就覺著不對頭,一路上遇到的人,看他的眼神太怪了,竟是無不隱含著殺意,更有一些神色猙獰,咬牙切齒,好似和他有殺父之仇。
這讓他大為不解,仔細回想,貌似並沒得罪人。
齊雷不知道,因為吳畏殺人的事,他已經成了眾多底層修士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