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的人,都活不過三天,要不是莫名死了,要不就是從此消失了,大師還是別看了……”青璇苦口婆心勸誡道。
“老朽武功境界不說天下無敵,但世間也難逢敵手,倘若真有人能殺的了我,那定不是這世間之人,老衲也不會怪罪青施主。”浮屠抬頭看了看上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青璇轉念想了想,既然浮屠肯開條件逼慧遠救人,若不給看,惹惱了他,說不定會反悔。
想到這裡,便定心開口道:“既然如此,大師慈悲為懷,一心救我兒,若再狡辯推辭,便辜負了大師一番心意,但小兒的真容只能大師一人看。”
慧遠一臉挑眉不屑:“不看就不看,搞得神秘兮兮,莫不是長著一副吃人模樣?”
浮屠意味深長笑了下,三人進入屋內屏風雅座,慧遠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又趴在屏風後面,往裡偷瞄。
“師父,你這個身形做賊太顯眼了。”無念看到此模樣,不禁偷笑。
浮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慧遠只見盛心背對他,青璇在耳邊低語幾句,盛心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鬆開手,緩緩揭開青銅儺面,浮屠看到面容,剛開始一臉驚恐,漸漸面色凝重,眉宇緊蹙,最後雙眼一陣陣悲傷,嘴角又隱隱出現一絲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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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施主無須自責傷心,他只是生病了。”浮屠拉起盛心的手,安慰道。
“病了?”青璇與慧遠異口同聲。
盛心聽到慧遠的聲音,慌忙戴起儺面。
浮屠咳嗽了兩聲。
“好徒兒,你肯定餓了,等下想吃什麼,為師給你補補。”慧遠尷尬地笑了兩聲,縮回腦袋,假意道喊道。無念哼了聲,嘀咕道:“師父的臉皮才是真的厚。”
另一邊青璇焦急地抓住浮屠的手,問道:“那這病可有醫治之法?”
浮屠斬釘截鐵道:“有,也算沒有。”
青璇焦急地追問道:“大師何意?”
“傳聞東歧的影太后會治此病,臨死前還寫下了藥方,可惜她早已亡故,成了一堆白骨,無人知曉埋在哪裡。”浮屠嘆了口氣。
隨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每人命數不同,正所謂禍兮福所倚,說不定將來此病還能拯救蒼生。”
青璇擦拭了眼淚,苦笑道:“大師真愛說笑,一個病人談什麼拯救蒼生,我別無他求,只希望將來有法子治好他的病。”
“可惜他不光病了,還中劇毒,怕是活不過明日。”慧遠掏著耳朵,在屏風外裝作不經意。
經這一句提點,浮屠忽發現盛心的手背青紫,撩起衣袖,發現手臂滿是紅斑,紅斑如九條尾巴的蠍形。
浮屠驚問道:“此毒如此詭異厲害,你們教中的白宿真是如何弄到的?”
“此毒我也是第一次見,白宿真雖擅長施毒,但他用毒極為隱秘,無人知曉。新教主上任後,他便匆匆逃離夜叉教,不知所蹤。聽聞他往西逃走,去了大燭之地,那大燭有七十二國,想找他亦如大海撈針……”說到這裡青璇皺眉搖頭,嘆了口氣,又接著道,“我兒拿到小金石後便中毒,我只有急忙趕來白龍寺,找我師兄,尋求解毒之法……”
浮屠眉頭一皺:“看來此事早就有所預謀,只怕你把小金石交還給他們,你的教主也未必肯放過你們。”
浮屠想到此處,將盛心拉到慧遠面前,探問所中何毒。
慧遠瞧了一眼,不屑道:“這毒不就是紅蠍滿天星,一種極為稀少的灼紅草和響尾蠍研製而成,專供大燭七十二國中西煌國的貴族使用,他們用這藥懲戒奴隸和控制靈獸,隱性高,發作緩慢,沒什麼稀奇,看他手臂模樣,應該是中毒已久。”
青璇激動道:“師兄怎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