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念那個旅途中遇到的小女孩了。
晨曦透過雕花窗欞,灑在稷下學院書院古樸的木地板上。書院內,書聲琅琅,如嘉陵江潮。
學子們端坐在整齊排列的桌前,身著素色長衫,身姿挺拔。有的學子微微蹙著眉頭,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思索著書卷中深奧的哲理;有的則輕輕頷首,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彷彿與書中的古人達成了心靈的共鳴。
夫子踱步其間,時而駐足傾聽,時而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他手中拿著一把戒尺,卻只是輕輕敲打桌面,提醒著偶爾走神的學生。
哎不對,稷下學院的夫子什麼時候有那麼年輕了?
最後一排的蔣曉青突然看清了那位陌生夫子的臉。
怎麼是個神色猥瑣的年輕人?
蔣曉青目瞪口呆。
他眼睛不好,平時課上又愛發呆,所以這節課上了一半,他才發現今日,夫子好像換人了,不再是那個滿嘴北方口音,愛講一些古理老生常談的老夫子了。
“春杏,你看,今日怎麼換了個夫子?”
蔣曉青偷偷探頭,向同桌的女孩問道。
“不知道。”
如今名為春杏的小杏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自始至終,沒有將眼睛離開書卷。
稷下學院,一個早就在小杏兒心中埋下種子的書院。
如今真的進入了稷下學院,她怎麼可能錯過這次機會。
眼見自己從那個漂亮的小女孩那裡討不到好,蔣曉青撇了撇嘴,百無聊賴的開始用左右腳交替跺地,似在打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先是前段時間,稷下學院多了一個名為“春杏”的小姑娘。在蔣曉青眼裡,她不但來歷疑點重重,而且住處還有一柄劍!一柄劍哎!這可是稷下學院,居然有學生帶著劍進來?聽說那柄劍的劍鞘特別花哨,蔣曉青不止一次懇求春杏把那柄“傳說中的劍”帶給他看看,可得到的回答無一不是拒絕。儘管那個女孩性子如此冷淡,可蔣曉青還是對她討厭不起來,誰叫人家長得好看呢!
再是近日在書院撞見了那對“旁聽”的夫婦,他們正在收拾東西,興許是要出門遠行?聽同窗好友說,那個溫和的獨眼男人好像是書上說可以呼風喚雨的那種神仙。蔣曉青對此深信不疑,要是正常人,怎麼會願意和他們一群孩子一起,天天聽那些老頑固講一些無聊的道理?
今日,自己上了一半課,才發現,夫子換了人?稷下學院什麼時候有那麼年輕的夫子了?
搞不懂,搞不懂。
書院內搖頭晃腦的學生很多,但蔣曉青絕對是搖的最用力的那一個。
:()山登絕處我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