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書也到了。
看了這封家書,康熙頓時更高興了。這老十四的行事作風越來越有他當年的風範了,照這樣下去,將來必是一個將才。只是不知胤禎是不是故意的,雖說是家書,但是他卻著重提到了趙世揚為了救他差點喪命,後又帶兵衝破敵營,殺了敵軍三個主將的事。胤禎念他立有大功,便破例升了他做副將。
讀到趙世揚的名字,老康突然想起那個好像很久沒看著了的孫女。康熙轉向了魏珠,問道:“婉婷最近怎麼樣了?”
魏珠先是一愣,皇上可是好久沒提到這個名字了!想起九阿哥的囑託,魏珠答道:“回萬歲爺的話,奴才也不太清楚,婉婷格格被禁了足,奴才只聽說她每天都在佛堂跪好幾個時辰,一步都不曾出了永和宮。”
“朕幾時罰她跪了?” 康熙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奴才猜格格應該是自願的。” 魏珠小心翼翼地答道。
“你去問問婉婷的主治太醫,看她的傷怎麼樣了。” 康熙想到那天自己一時氣急,打的時候竟然用了全力,過後還心疼了幾次。
“咦,回皇上的話,婉婷格格並不曾宣太醫。” 魏珠說道。
“不曾宣太醫?” 其實這個康熙是知道的,但還是繼續說道:“這德妃怎麼搞的?為何不給婉婷宣太醫?”
魏珠說道:“回皇上話,奴才聽說是格格堅持不宣太醫的。”
“哼,還跟朕較上勁了!” 康熙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受用,想道:不愧是朕教出來的,不像那些個不知好歹的。
“皇上。。。” 魏珠像很為難似的說道:“奴才還聽說婉婷格格這些日子瘦的不成樣子了呢。”
“你倒是聽說了不少東西。” 康熙掃了魏珠一眼,嚇得魏珠立刻打了個寒顫。
康熙頓了頓,看了眼桌上冒著熱氣的咖啡,又嘆氣道:“那丫頭倒也不真是個不孝順的。”
魏珠聽了,忙說:“皇上說的是。奴才看婉婷格格去年過年時備的禮可是用了心勁的。”
“恩?” 康熙挑了挑眉,問道:“什麼禮?朕怎麼不知道?”
“回皇上的話,婉婷格格現在的品級是固山格格。。。”
康熙明白了,過年期間各個王公大臣進的禮品堆成了山他都沒時間去看,一個固山格格進的禮恐怕早就被扔到了角落裡。
“去內務府拿來給朕看。”
“嗻。”
當康熙看了魏珠呈上來的東西后,心中剩下的那點不滿也不見了。那是滿滿一整盒的紙鶴,康熙拿起一隻端看,那精細的手法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紙鶴的肚子上還寫著一個小小的福字,康熙認識,那是婉婷的筆跡。
“擺到萬寶閣。” 康熙放下了紙鶴說道。
“嗻。” 魏珠捧著紙鶴轉回了身,嘴角彎了起來。自打婉婷格格被禁足以後,宮裡到處都在傳婉婷格格失寵,還是他看得遠,萬歲爺養在身邊那麼多年的人了,哪兒那麼容易失寵!那萬寶閣可不是平常地,那兒擺的都是皇上最珍愛的東西。皇上居然要把這一盒子的紙鶴擺進去,婉婷格格在皇上心裡的分量還用的著說嗎?
二月的時候,康熙定下了第六代□喇嘛,穩定了西藏的動亂。與此同時,應十四阿哥的推薦,原御前一等侍衛趙世揚因屢立戰功,賜銀萬兩,及巴圖魯封號。
三月末,春暖花開,婉婷的禁足正式結束。這三個月可是把她憋壞了,每天裝足了痛定思痛的樣子,現在要去見證成果了。
“婉婷給皇瑪法請安,皇瑪法吉祥。” 婉婷來到乾清宮,衝著康熙畢恭畢敬地扣了一頭。
“起來吧。” 康熙衝婉婷招了招手,說道:“過來給朕看看。”
婉婷聽聞,連忙走到了康熙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