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仿若未聞,心中冷靜得如同千年寒潭。眼見血刀老祖陷入瘋狂,他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拳法又起,施展出了威力絕倫的大伏魔拳。只見他扎穩馬步,身形如巍峨泰山般沉穩,每一記出拳都剛猛有力。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恰似奔騰的黃河之水,帶著排山倒海的磅礴力量,如泰山壓頂般朝著血刀老祖兇猛攻去。
每一拳揮出,都引得空氣劇烈震盪,發出沉悶的聲響。血刀老祖在這強大的拳勢壓迫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節節後退。每退一步,地面上便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足見凌逸塵拳法力量之恐怖。
此時的廟宇已然一片狼藉,劍氣縱橫交錯,如利刃般切割著周圍的一切;爪風呼嘯而過,帶起陣陣塵土;拳影如山,每一擊都蘊含著毀滅的力量。桌椅在這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紛紛被打得粉碎,木屑橫飛;地面也不堪重負,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若大地的傷口,觸目驚心。
血刀老祖身形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厲聲問道:“梅念笙是你什麼人?”他緊盯著凌逸塵,手中血刀雖未放下,卻也暫停了攻擊,似乎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極為重要。
凌逸塵聽聞,眼神瞬間一凜,握著劍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沉聲道:“梅前輩是我的授業恩師。”
血刀老祖聞言,先是一怔,緊接著仰頭狂笑起來,笑聲中滿是嘲諷與不屑:“哈哈哈哈,就憑你?梅念笙那老東西倒是教出了個有膽色的徒弟,只可惜,他自己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又能如何?”
凌逸塵面色冷峻,寒聲道:“大言不慚,我師傅可是壓制你的。”說罷,凌逸塵周身氣勢再次攀升,手中長劍挽出數朵劍花,如蛟龍出海般朝著血刀老祖攻去。
血刀老祖冷哼一聲,“不知死活!”揮舞著血刀迎了上去。刀光劍影再次交織,二人在廟宇中戰作一團,每一次碰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周圍的牆壁被勁氣波及,磚石紛紛剝落 。
血刀老祖瘋狂舞動血刀,刀光仿若洶湧血浪,誓要將凌逸塵吞沒。凌逸塵被逼至絕境,周身衣物被勁風割得獵獵作響。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陡然想起近日機緣巧合下初窺門徑的絕學——六脈神劍。
凌逸塵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的緊張與激動,調動體內真氣,匯聚於右手食指。剎那間,指尖迸發出一道湛藍色的劍氣,如同一道匹練,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呼嘯而出。
“嗤!”劍氣精準無誤地擊中血刀老祖的血刀,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響。血刀老祖只覺一股巨力傳來,震得他虎口開裂,鮮血直流,手中血刀險些拿捏不住。他滿臉驚駭,難以置信地看著凌逸塵。
凌逸塵趁此機會,乘勝追擊,調動真氣接連從其餘手指激發出劍氣。一時間,六道劍氣縱橫交錯,或如長虹貫日,或似靈蛇舞動,將血刀老祖籠罩其中。每一道劍氣都蘊含著他深厚的內力,所過之處,空氣彷彿被利刃切割,發出“嘶嘶”的聲響。
血刀老祖手忙腳亂,拼命揮舞血刀抵擋。然而,六脈神劍變化無窮,劍氣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攻來,讓他防不勝防。“噗嗤”一聲,一道劍氣劃過他的左臂,瞬間皮開肉綻,鮮血飛濺而出。
“這……這是什麼妖法!”血刀老祖驚恐地喊道,心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他從未見過如此神奇且威力巨大的武功,在這凌厲的六脈神劍之下,他的血刀刀法竟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凌逸塵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他一步一步逼近血刀老祖,手中劍氣源源不斷地射出,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這是你罪有應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凌逸塵怒聲喝道。
凌逸塵劍指血刀老祖咽喉,凜冽的殺意讓空氣都彷彿凝結。就在他即將手刃這惡貫滿盈之徒時,一陣陰鷙的氣息驟然逼近。只見四大惡人如鬼魅般現身,為首的段延慶,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