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人?你確定他一個狸貓能做成什麼大事?!”
魏遲:“……”
你才狸貓!
你全家都是狸貓!
鳳溪把茶盞收進儲物戒指,拿出來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說道:
“你這思想就不對,還宗主是做大事的人,不屑用小手段?
自古以來,這上位者的遊戲就是爾虞我詐,就說我那個師父古胖子吧!
為了穩住他的宗主之位,不但低聲下氣求我當他徒弟,還不介意我收了一串師父。
只有這種不要臉的人才能登上高位,那些愛面子的只能當墊腳石!
不是我瞧不起祝逍,他就算頂著我的身份出去了,他也成不了事兒,最後還是會被關到這裡。
你們是不是覺得事情敗露之後,我也好不了?
那你們可大錯特錯了!
就算古胖子明知道祝逍說的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他還是會替我開脫,幫我打造成受害者的角色。
不但他會這麼做,藍獄主也會這麼做,宗門裡面的人都會這麼做。
知道為什麼嗎?”
一片死寂之後,魏遲說道:“因為你不要臉。”
鳳溪:“……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宗門裡面編織了一張網,只要我出事就會有人撈我。
你們再看看祝逍,他出事,不但沒人撈他,反而把你們也拖下水了。
這就是我和他的區別。
我說這麼多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們明白一個事實,這個宗主啊,只有我能勝任,祝逍最多也就能給我當個副手吧!”
魏遲等人:“……”
你咋那麼不要臉呢?!
你還要當宗主?
你連全副靈骨都沒修煉出來,你憑什麼當宗主啊?!
他們腹誹的時候,鳳溪結印從牢房裡面施施然走了出來。
她最先走到了魏遲牢房近前,然後拿出來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
“認識這個嗎?”
魏遲先是一臉的不屑,但是很快就驚掉了頜骨!
“這,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宗主令?不是早就遺失了嗎?怎麼會在你手裡?”
鳳溪淡淡一笑:“天意如此。”
魏遲:“……”
你這理由好敷衍啊!
鳳溪拿著宗主令從這頭晃悠到了那頭,然後走到了中間位置,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有了變化。
之前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如今卻一副上位者的威嚴氣勢。
她舉起手裡的金色令牌,厲聲喝道:
“宗主令在此,爾等還不跪下拜見本座?!”
:()上午毀我丹田,下午在你墳前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