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玲奈想著自己當初要是找個小村子隱居,會不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中慢慢腐爛。
想著想著,她感覺有些困了,隨著思緒飄遠,哀愁的眉梢也舒展開來,這時她才像是有一個少女的青春感,而不是遺孀的那種哀怨。
隱隱約約之間,她聽見了一絲響動,她的神智在半夢半醒間恢復了一些運轉,隨後那扇似乎可以囚禁她一生的鐵門被開啟了。
她似乎看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不太看得清晰,月光從門戶對面的窗戶照進來,這是清幽寧靜的月光,這是她從未在夜間見過或夢過的場景。
玲奈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在這個屋子中她經常有這種夢境與現實交織融合的感覺,有時似乎在睡夢中也在被“咬”,而清醒時似乎又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手臂上的牙印也確實在增多的,這種夢境現實的混亂她已經習慣了,她的夢也逐漸從故土和流離變成了這間小屋子。
山上澈也進入醫院後,就感知到了門口守衛的草忍暗部,這些菜雞雖然警惕性很強,可是面對澈也的偷襲,依舊是一個照面就將其從背後掐斷脖子。
輕輕的將手中已經變成屍體的暗部放下,澈也看了看鎖住的鐵門,雖然有開鎖術,但何必那麼麻煩呢?
澈也在確認這個暗部手中沒有鑰匙後,就來到了隔壁房間那個醫師的住處,雖然看起來是個斯文的醫療忍者。
但澈也還是毫不留情的將其掐死在睡夢中,沒想到這廝蜷曲著腿睡覺,肌肉條件反射繃直踢到了床尾。
這也是漩渦玲奈聽到聲音的由來,取下一串黃銅鑰匙,來到了隔壁關押漩渦玲奈的房間。
開啟門,才發現這個妮子居然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差點嚇了他一大跳,人嚇人,嚇死人的。
不過明明睜著眼睛,但卻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是在夢遊一樣,可是呼吸的頻率和精神波動都不像是在睡覺。
“喂,你是睡著了還是在醒著啊?你這樣看著我怪嚇人的。”
澈也被直盯盯的看著,雖然他也是殺人不少了,比如此時門外就有兩個死人睡得很安詳。
可這種被活人盯得不自在還是第一次,差點讓澈也以為自己有什麼大毛病。
泠雖然給次身取名山上澈也,可並不代表次身有自己的思維。
如今還是泠在操控兩具身體,只不過為了方便,才取名,她主身如今還在草之國邊境守夜。
漩渦玲奈隨著面前這個好看的黑髮男孩說話,也更加清醒了一些,似乎也意識到這不是夢境,在意識到這一點後,也知道有人闖入了醫院來到自己房間,目標必然是自己了。
可是她並沒有任何恐懼,反正都這樣了,還能壞到什麼地方呢?即使是死亡,或許也不過是解脫吧?
“喂,你叫漩渦什麼啊?怎麼不說?不會是救了一個傻子吧?原著中那些草忍居然能對傻子下手,真是道德敗壞啊。”
澈也對於草忍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並表示自己“拿走”的東西,如今只是對草忍村的人道主義制裁,是合理合法合規的,受到忍界秩序承認和保護的行為。
“玲奈……漩渦玲奈我叫,不是傻子,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漩渦玲奈徹底清醒了,當聽到對方說出自己漩渦的姓氏時,她就知道確實是衝著她體質來的。
不過她也不在意就是了,還是那句話,再壞又能壞到什麼地方呢?
“哦,不是傻子啊,那就好,那個咳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山上澈也,是虛無組織的領袖,聽聞你天賦異稟,特來招募。”
澈也不再譴責草忍村,但對自己的人道主義制裁並不合理合規也沒有什麼羞愧的想法。
“山上……澈也嗎?虛無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