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口不提長空的事情,讓她下水去相助蕭不凡。
明擺著讓她去送死!
如此一想她便覺得很心安理得,拍了拍手板。便打算回去防禦陣中。
不想扭頭鍾珍便瞧見羅立怡與五個九天道宗的築基弟子都在遠處,帶著吃驚的表情看著她。
鍾珍呵呵笑了笑,“沒什麼好看的。就是殺了個把人。我們妖修都這樣,看不順眼的人會宰了。”
她心想,此地死的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五,受傷更加不計其數,少了個把誰也不認識的女修,肯定沒有人管。大家的防禦陣隔得很開,都忙著療傷檢查收穫。就算有人朝外面看熱鬧,誰會當一回事。
羅立怡有些不自在。
這位妖修鍾前輩曾經是蕭前輩的靈獸,似乎還夥同其他靈獸殺了一名叫做“冰清仙子”的女修。難道兩人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辛秘?
如今她竟然連蕭前輩的道侶也給殺了。
可是羅立怡轉念一想,那綠衫女子蠻不講理,她死了便再也不能找自己的麻煩。動不動拿劍砍人算個什麼事,就算是佛也有三把火。總是這麼將劍往人身上捅好嗎?
想來鍾前輩也受不了她那性子。
幾個築基弟子也都有點不自在。只因她非我族類,看著她殺了個大活人,哪裡會舒坦。
****桐咳嗽了一聲,“鍾前輩,先前洪師叔發了張傳音符說是已經上岸了,要我等一起前去。只是他卻忘記告知是那個防禦陣,還請前輩指點。”
“哦,就在那邊。我帶你們去。”鍾珍假意沒看出大家怪異的臉色,很隨意地指了指洪天明佈下的防禦陣講道。
蕭不凡的傷很重。
他原本心境不穩。而天香鴛鴦公獸的彩幻本來形同迷陣與殺陣的結合體,身體被割得七零八落,元神損傷更大。
這幾位九天道宗的築基弟子中,有一名姓趙的弟子乃是水木雙靈根,對於療傷一道有獨到之處,洪天明感覺自己似乎有些搞不定蕭不凡的傷,便馬上想到了趙師侄。
“師叔,他。。。恐怕短期之內沒法子恢復。身體的傷眼下已經無礙,修養個十年尚能恢復。但是元神的傷。。。”趙師侄沒繼續講吓去。
言下之意,這人徹底沒治了,至少他趙某人如今的本事是無法治療的。
他忙了三個多時辰,給一個金丹修士療傷還真是辛苦,渾身一絲靈氣都不剩了,腳都是軟的。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緊喝了一口靈酒補充靈氣。
洪天明躊躇了一陣,這下該如何是好,看來只能將蕭不凡帶回門派,找幾個外門弟子輪流照看著。能醒來算他命好,醒不來就只當是養了個痴傻老人。
他沉聲說道:“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出谷。”
兩個弟子很自覺地防守,下半夜換另外兩人,至於耗神頗巨的趙師弟當然好好休息,不用輪值。
鍾珍心想回九天道宗,那麼天玄宗怎麼辦?
百忙之中,她竟然還想到這兩個宗門怎麼都帶個“天”字,難道這樣才顯得氣派嗎?
等大夥兒都各就各位做自己的事,鍾珍拉著洪天明講道:“怎麼這次就你與蕭不凡前來,俞凌怎麼不來呢?”
洪天明嘆了口氣,真是各有各的苦啊!
“俞凌的師父仙墮了兩年多了,他心中傷痛,到如今尚不能恢復心境。”
鍾珍一臉同情,很沉重地說道:“那我們得去看望他才是,師父去世多難過啊!大家都是好兄弟,除了危難之時出手,這種需要朋友安慰的時候,也應該加以援手。”
她平時戲演多了,經常虛情假意,為求逼真,有時候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此時倒是真的有些同病相憐之意。
洪天明摸了摸頭,安慰人什麼的,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