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珠子給你,我拿著沒什麼用。”她握著拳頭,手裡似乎有什麼寶貴的東西似的。
李懷虛想起鍾珍似乎有個破掉的空間珠子,很期待地看著她。
忽然“轟”的一聲,拳頭如閃電似的打在他的左眼,將整個腦袋都捶得嗡嗡作響。
“給你。。。。。。”
鍾珍又是一拳頭打過去,這次是右邊的眼睛。不過李懷虛已經有了防備,將她的胳膊攔住。
兩人噼裡啪啦地拳腳極快地來往,速度驚人,但是卻沒使用靈氣。
打爛了屋子等下還得賠。
見獨孤破城與朱子陵沒動靜,鍾珍大叫一聲,“你們還犯什麼傻,一起上啊,不打死這個老流氓不解氣。”
獨孤破城愣了一瞬,馬上跳起來加入戰團。
朱子陵卻是有心無力,口裡卻是在大喊,“杏花你欠我一條命,敢還手你就是一頭豬。”
李懷虛不屑地回嘴,“你才是一頭豬,絕對是笨死的。”
“我是笨死的,你是羞愧心虛死的。剛才一頓天道什麼的鬼話,就想償還我們三個人的救命之恩,真真是不要臉之極。”
被朱子陵捅破了心思,李懷虛難得臉皮紅了少許,不過誰也看不出來。
他本來許久沒有與人打鬥,本來就被鍾珍騙得失去了先機,加上與朱子陵拌嘴,已經被獨孤破城與鍾珍聯手打得又青又紫。
再則李懷虛也沒盡全力與鍾珍和獨孤破城打架,幾個元嬰修士真要打起來,這家客棧馬上化為粉末。
打人不打臉這句話,對鍾珍來說不使用。要打就專門打在臉上,招招不離李懷虛那張她這麼多年都想狠狠揍一頓的臉。。。。。。
許久之後,小院子的門被拉開,一名鼻青臉腫,穿著花花綠綠長衫的男子閃身而出。
客棧空曠並無太多人,卻也不是沒有人。
築基期的老掌櫃坐在大堂,懶洋洋地在拍蒼蠅,見一個被打成豬頭的元嬰後期修士,很瀟灑地從他身邊路過,直接往外走去,眨眼就不見了。
蒼蠅拍子停在空中半響沒落下去。
浮島上居住的大部分是凡人,還有一些煉氣修士。築基修士們路過都會落個腳,偶爾來個金丹修士都算是稀奇了。
這次一口氣見到好幾個元嬰期的,老掌櫃誠惶誠恐,生怕出什麼意外。
自家的生意,賺不了多少錢,勝在輕鬆。
如果有選擇的話,他寧可不接待那些高階修士們。
個個氣焰高漲不說,挑三揀四,嫌棄菜式不好,屋子不乾淨。
都是使用淨塵術精心打掃過的,怎麼可能不乾淨。再則他一個築基期的都辟穀了,金丹期和元嬰期的吃什麼飯,簡直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特地來尋他開心的。
本來他還暗歎這幾個修士雖然古里古怪的,卻還算好伺候,客棧的擺設床鋪沒多少要求,只要清淨不去打擾就行。
不料竟然馬上就出了事。
元嬰後期的修士給人打成個豬頭,後面的院子都不曉得變成什麼樣了。
那間專門給貴賓居住的院子,隔音禁制極好,真是半點沒聽到響聲。
想到這裡,老掌櫃手裡的蒼蠅拍子飛出,“啪”地打在大堂一角一名正在打盹的少年夥計的頭上。
“啊!”少年夥計一聲慘叫跳起來,舉起手不斷地摸著頭上吃痛的地方。
“爺爺你打我做什麼?”他很不痛快,又沒有人來,睡個覺也要捱打。
“柱子,你去看看後面出了什麼事。”老掌櫃吩咐道,“對了,小心一點,裝成是路過,別觸怒了那幾位。”
柱子茫然不解,昨天爺爺不是說了,沒事別往最後面的小院那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