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此時的張明已經不是那個頭一次進jì院面紅耳赤的傻小子了。不過也不敢太放肆,而是在一邊的散座要了一點吃的喝的,有滋有味的聽高處一人唱曲。
jì院分很多種,長平鎮的這個屬於頗為大眾化一些的,有專門招待貴客的雅間,也提供有像張明坐在的那種散座,並且請一些藝人唱個靡靡之音甚至於yín詞豔曲。
張明還真是專門奔這兒而來,在長平鎮有靈力的人不過那麼幾十人,築基期的就更少了,雖沒見過那個王家新來的築基期修士,但是想找他也很容易。把神識放到最大,一邊吃著水果,一邊仔細的聽王家二老爺王德貴那桌交談些什麼。
“丁道友啊,這長平鎮甚是貧瘠。修仙之物拿不出手。不過這凡人的生活也是頗有另外一番滋味的,呵呵呵,我大哥太忙,今rì我就帶你來體味一下。”身著華麗的修士說道。
“大老爺德揚兄忙一些我也理解。說起這長平鎮……唉,德貴兄啊,我來到這還真是後悔了,這個地方靈氣稀少,真是不利於修仙。想我在書院的時候,每rì除去潛心修行還要學習濟世直到,本以為會用盡平生所學,來到這卻發現還真沒用處啊。”丁姓修士是一名書生,說話酸氣十足。
聽書生這麼說王姓修士急忙說道:“所以啊,道友不如縱情享樂啊,哈哈哈。”說完招呼過幾個年輕的女子。
聽兩人聊了幾句,張明也鬧明白了,那個姓王築基初期的就是王家二老爺,而那個姓丁的書生就是新來的築基期修士。知道自己該找誰了,張明也就不打算在這聽什麼小曲了,招呼過來夥計給他一塊銀子,走出了這勾欄之地。
深夜,張明縱身一躍來到了一個小屋,丁姓修士正在和一名女子在床上耕耘。女子顯得很痛苦,不像是假裝的。這也難怪,修仙之人的身體素質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凡人能應和的,雖然使出了這些年的所學,但到最後還是忍不住連連的求饒。
啪的一聲,丁姓修士給了身下女子一個大嘴巴,而後破口大罵道:“老子還沒盡興,你求什麼饒!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說完繼續洩yù,而後只聽見女子的啜泣之聲。
張明慢慢的走進床邊,輕輕怕了拍那人的肩膀,笑著說道:“道友不如省些力氣吧。”
“誰!”丁姓修士一扭頭就見張明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躺在床上的女子也要看看是誰在說話,可是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道友還真是用功,恐怕在書院中憋得夠嗆吧?”張明取笑道。
“你是誰?”丁姓修再次問道。
張明用眼神一票,示意他先穿上衣服,慢悠悠的說道:“我有些事情想找道友詢問一下,還望道友賜教。”
“少廢話,我問你是誰?”丁姓修士顯得很不耐煩,穿好衣服,仔細的打探了一下張明的修為,發現也是築基期之後猖狂之sè收斂了一些,不耐煩的問道:“你找我幹什麼?”
“道友來自哪裡?哪個門派修行?還有這蘇家金銀的事,道友可曾知曉啊?”張明問道。
“哼!這些你不用管。”轉念一想,看著張明說道:“你是蘇家的人?倒是聽說他們家新來了一個不知名的散修,這糧食和金銀是我主張扣下的,而且就在我身上,你打算怎麼辦啊?”
“是你?”張明又問了一遍。
“就是我!”丁姓修士的手輕輕伸向的乾坤袋。
“見識短淺,你以為從門派而來的修士就一定比散修強嗎?若你把拿手移開,我會饒你一命的!”張明無奈的說道。
丁姓修士冷哼一聲,拿出一柄極品法器飛劍,朝著張明便刺。
只聽見“當”的一聲,丁姓修士的飛劍斷成了兩截,黑暗的屋中一柄銀紫sè的飛劍使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