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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不是我說你,你看你老大的老大,還有你老大都洗手不幹了,你還在這硬撐著幹嘛?沒好處就算了,還傷了幾個兄弟,哎,我都替你覺得惋惜。我勸你啊,還是自己乖乖的退出老街算了,省的傷了大家的和氣。”喪彪一邊牛飲著杯子中的龍井茶,一邊盯著熊貓說道。
熊貓被他的話說的雙眼都快冒火了:“喪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就不怕我牛老大和金毛老大回來找你算賬!”
“哈哈哈哈!且不說牛鞭和金毛兩個傢伙這回還不知道在哪呢,即便是他們回來了,我也不怕他們!告訴你,當初幸好他們兩個金盆洗手跑得快,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他們一次,非打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不可!”喪彪得意洋洋的大笑道。
“是嗎!喪彪!一段日子不見,你狗膽子見漲啊!你要把誰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包間外面傳了進來。
接著,包間門被人“嘣”的一腳踹開了,直接將木質大門踹得四分五裂,那木頭的碎片一下子全部砸向了喪彪。
眼看著喪彪就要被碎片扎中,坐在他邊上的粗短脖子男人動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托盤,那麼隨手一揮,就將射向喪彪的所有碎片盡數擋了下來。
牛鞭第一個從破損的包間大門走了進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略略吃了一驚,這粗短脖子男人不一般。
不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牛鞭一瞬間就恢復了過來,直接繞過喪彪走了進去,坐在了熊貓的邊上,後面金毛、馬臉、莊必凡等人魚貫而入,連老貓和老鷹都過來捧場了,方大雷則是壓軸進去的。
“不好意思!剛才勁大了一點!我這個人比較粗魯,所以動靜大了點,沒傷到你吧,喪彪?哈哈哈哈!”牛鞭看著喪彪鐵青的臉大笑道。
這喪彪的臉色一半是嚇得,一半是被氣得,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牛鞭突然冒了出來。
“牛鞭,你來幹嘛,你不是已經金盆洗手了嗎?既然如此,這裡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再參合?”喪彪壯著膽子喊道,牛鞭給他的心理陰影還是很大的。
“屁話!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老子要金盆洗手了?老子就是暫時離開一會!再說了,就算老子不在道上混了,但是熊貓是我兄弟,熊貓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小子要是怕了我就直說,我給你個機會,先賠償了我兄弟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然後帶著你的人趕快給我滾蛋,滾出老街,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哼哼!”牛鞭把拳頭捏的“咔咔”作響,看得喪彪眼皮子直跳。
他無意中瞥了一眼身邊的粗短脖子的男子,男子給了他一個鎮定的眼神,得到對方的暗示,想起對方的狠辣和神奇之處,喪彪的膽子略微大了起來。
他們這一些列默不作聲的交流早就落在了方大雷等人的眼裡,方大雷可以確認,這喪彪就是粗短脖子男推出來的傀儡,真正在背後操縱這次搶地盤事件的就是這名男子。
而且,他多看了這個男子兩眼,調出了生死簿一番查探之下,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牛鞭!別人怕你,我喪彪可不怕你!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既然你要談判,那麼我們就談,別開口閉口打打殺殺的,這樣多沒意思,和諧社會,發展才是主旋律!”喪彪說道。
“喪彪,你個癟犢子膽子打起來了,敢埋汰你牛爺?先打打殺殺的也是你們,我有三個兄弟這回可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呢!”牛鞭一拍桌子氣憤的說道。
由於是含恨拍下,他一巴掌竟然將厚實的純木質桌子拍了一個大洞,整個的給拍穿了。
牛鞭倒沒有說假話,那三個兄弟此前確實是在重症監護室,只不過這回他們已經活蹦亂跳的回家了,因為方大雷利用生死簿,將他們身上的所有不良狀態都給消除了,讓他們的傷瞬間好了起來,不僅如此,